經對嫁人這事情深惡痛絕。
“自打奴婢來了小姐的身邊便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女人並不一定要靠著男人才能過的好,只要自己相信自己,便沒有一個人能瞧不起你。秋扇,你說呢?”
秋扇卻並不似往日一般的爽利,愣了一下才說道:“是……吧。秋彩姐姐說的應該是對的。”
“罷了罷了。”唐韻朝著她們揮了揮手:“這會子說那麼多也沒用,等你們真有一日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日子。我會放你們離開。”
“秋晚。”唐韻瞧向了馬車角落裡的大丫頭:“你跟著我的日子最長,等你離開我那一日我定然不會叫你吃虧。”
“小姐。”角落裡的丫頭身子一縮,只說了兩個字出來,眼淚便如斷線的珠子一般噼裡啪啦掉個不停。
她最近本就瘦弱的厲害,這麼一哭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瞧上去說不出的柔弱。
唐韻展臂將她一把給攬進了懷裡:“哭吧,有什麼委屈都哭出來。哭完了,什麼都過去了。”
秋晚咬著唇小聲嗚咽著,卻也不過唔了那麼幾聲,便一下子止住了悲聲。
“你……這就好了?”
唐韻眨了眨眼,表示真心不大習慣。
在以往的印象當中,秋晚一點子小事都能哭出條長江黃河出來。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唔了那麼兩下子就完了?
“好了。”秋晚揉了揉眼睛,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奴婢……奴婢弄髒了小姐的衣服。”
“這個不重要。”唐韻打斷了她的話,小心翼翼看了她一眼:“你……真過癮了?”
秋晚咬唇。
唐韻說道:“周悠到底是你唯一的親人,你難受也是應該的。”
“奴婢如此不是為了他。”秋晚抬起來眼:“他雖然是我的弟弟,我也希望他能好好的。但我慣來知道他是個有問題的人。我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他能有那樣一個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唐韻瞧著她說道:“你說這話是走心的麼?”
“是。”秋晚堅定的說道:“奴婢這些日子迷迷糊糊的想的很清楚,您才是對奴婢最重要的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