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他想。至於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死的旁的人不知道,聚義樓總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所以,你是想要同我做生意麼?”崔昭翹著二郎腿,一臉興味:“若是如此,我就原諒這個潑婦將我綁來如歡閣的粗魯行為了。”
如歡眯了眯眼,抬腿一腳踹在了崔昭小腿肚子上:“如今,我才是聚義樓的主子,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崔昭哎呦一聲不樂意了:“既然我這麼不重要,你死乞白賴的求著我來做什麼?”
唐韻半眯著眼眸瞧著這兩個人,崔昭這時候出現在如歡閣一定不會如他所說的,是如歡死乞白賴求著他來的。只怕吃了不少的苦頭,要不然怎麼話裡話外滿腔的憤怒?
“就是叫你來瞧瞧,別想太多。”如歡語氣淡淡的。
崔昭眨了眨眼,氣息凝了半瞬才無精打采說道:“你就是想要拖我下水,只要我和唐韻出現在了同一個地方。無論我有沒有做什麼,在外人眼裡面都已經和你上了一條船。”
如歡與唐韻相視而笑誰都沒有說話,這種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
“你!”他惡狠狠瞪著如歡:“實際上早已經被這個女人給收買了吧,枉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極其有個性,只為自己活著的人。”
“那是你笨。”唐韻慢悠悠說著:“到如今才瞧出來如歡閣真正的主人,實際上是我。”
崔昭咬牙,自己可不是笨麼?
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睛選了同這個女人合作?若不是叫她幫著自己混進了蕭景堂的隊伍上了戰場,怎麼會被樂正容休控制,當了那麼多年的假蕭景堂?再之後很多事情就是身不由己了。
到後來還以為能有如歡閣作為掩飾,全心全意發展自己的事業。
結果,不過是從一個陷阱跳入到了另一個陷阱當中。最終親手將自己送到了狼口中去了。
“我錯了。”崔昭眼含淚光:“隨便你們怎麼樣吧。”
他微合著雙眸,眼底一片氤氳,雙肩微微抖動著。
崔昭本就長的相當俊美,因為常年都躲在房間裡面,面板異於常人的白皙。此刻做出這麼一副樣子出來,便顯得異常的楚楚可憐。
好一個絕世小受!
唐韻慢悠悠別開了眼,覺得眼前這景象真是難以言表的不忍直視。
“聽說,你曾經接觸過城外的那些人,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唐韻朝著如歡輕聲說著。
“當初的確是有一個人來如歡閣出了大價錢,說要請一個姑娘上門。我瞧著那人不像善類,便親自去了。”
如歡聲音略頓了一頓,沉吟了片刻:“我到了那裡才知道請,我去的人是定國公,而他卻並不是要我去陪他。卻是將我送去一個相當特殊的男人的帳子。那人並沒有叫我做什麼齷齪的事情,只叫我唱了幾個曲子,又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便叫人送了我回來。”
唐韻皺了眉:“那人是不是長的體態嬌小,骨骼肌理比一般男子要細弱。瞧上去弱不禁風?”
“你說的可是海東軍的匪首?”
唐韻點頭,有資格在軍營裡面請了泠人去的,只有楊楓。
“我並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那人同我見面的時候始終背對著我。但我能肯定那人一定是個西川人。”
“為什麼?”唐韻吃了一驚。
“他的頭髮是金黃色的,很漂亮的顏色,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歡抬頭:“據說西川人擁有西域血統,在北齊和南越都不可能擁有那種顏色的頭髮。”
“所以,當初崔昭說圍城的可能是西川人,實際上是你告訴他的麼?”
“是。”如歡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唐韻摩挲著自己的下顎:“既然城外的人都已經死光了,為什麼沒有見到這個人?”
“莫非那些人之所以會死就是為了掩蓋這件事情?”崔昭理了理自己的下襬,坐在瞭如歡身邊。
唐韻眉峰一動,這隻能是如今唯一的解釋。
金黃色的頭髮麼?她並沒有見過那樣的人。
西川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他們當中,的確有一部分人的長相與北齊南越不同。所謂的西域血統大約就是指她那個世界的歐洲,西川人的長相距離真正的歐洲人還是有一些差距。頂多算是比較接近南疆。
擁有金黃色頭髮的人……還真沒有在錦陽看到過。
“這個如今並不重要。”唐韻慢悠悠抬起了頭:“城外頭死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