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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認為,雷言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
唐韻眨了眨眼睛,小輩們年齡小不懂事也就罷了。您這麼大年齡了怎麼也跟著胡鬧呢?她目光一頓便瞧向了公孫無常。
“我行動不便。”他拍了拍自己的輪椅。
所以你不用看我,我是個身不由己的人吶。
唐韻無限心塞中,是最近太閒了麼?水師怎麼一個個都成了這麼好事的婦人?
“你們都給我回去。”唐韻吸了口氣沉聲說道:“若你們真是對我好,就都回去!”
“那可不成。”雷言立刻搖頭:“咱們水師裡頭有的是人,絕對不能叫咱們督總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給欺負了。”
“這個天下有能欺負的了我的人麼?”唐韻耐著性子同他繼續說話。
“咱們這些人就在這裡,好歹也給小姐壯個聲勢。”
“都回去!”唐韻決定收起自己假裝出來的溫柔:“你們到底是有多看不起我?我不過是來瞧瞧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怎麼還得帶著這麼多的人呢?”
“莫非我就這麼沒有自信麼!”
眼看著唐韻動了怒,眾人立刻嚥了咽口水。
“我們……。”雷言訥訥開了口:“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唐韻瞪著眼:“你說呢?”
這麼些年在遍地血腥中練就出來的氣場全開,即便是雷言也有點受不了。
“我們走。”
說罷,他就帶著手底下的一幫子兄弟走了,雷明遠瞧見雷言突然就撤了,還一個勁的催促他快點走。便莫名其妙的跟了上去。
遠遠的就聽見雷明遠和兒子的談話:“怎麼突然就走了?”
雷言:“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覺得該走了。”
唐韻默了默,真是奇葩的一對父子。
秋扇不淡定了:“說好了生死同往的,怎麼突然就撤了?”
“要那麼多人做什麼?”唐韻不在意的說道:“給她臉了!”
眼看著辰時正的時候,有一架華麗的馬車揚起了漫天的塵土由遠及近的跑了過來。馬車用的是上等的金絲楠,車窗上鑲嵌著雕工精細的美玉。車轅上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