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你給毒死了。”
唐韻微笑:“我幫了你這個大個忙,你是不是也該有點表示?”
崔昭立刻就打了個哆嗦,直覺中這個表示非常不容易表示:“你想……幹什麼?”
“你也不用緊張。”唐韻幽幽說道:“幫我盯著點那老頭子,叫他早點將我的嫁妝吐出來就好。還有……。”
她眸光中有冷芒一閃:“叫住在聽雨閣那個給我滾出去!”
“我的東西是那麼容易叫旁的人佔了的麼?”
唐韻半眯著眼眸,去找蕭廣安之前她特地去了趟聽雨閣。哪裡想到,居然叫她瞧見蕭芷晴好死不死的住在聽雨閣裡。那個情景叫她非常不爽。
“這種小事情,需要我出手?”崔昭挑眉:“那種綠茶婊白蓮花,分分鐘就能叫你給滅了。反正這種事情,你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該是輕車熟路。”
唐韻唇角抽了抽,她只是個安靜的美少女好麼?為什麼叫你形容的自己聽起來就像個人渣?
“我幫了你,你也該做點什麼不是?天下間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崔昭撇嘴:“好吧,好吧。誰叫我是個苦命的人。”
“咱們可說好了哈。”崔昭凝眸看著她:“既然事情都交給了我,便要用我自己的法子,你不可以過問。”
唐韻慢悠悠點了點頭:“好。”
這回答她的確有些漫不經心,哪裡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漫不經心的好,最終會迎來了那麼一種局面。到了最後她都不得不感嘆一聲,崔昭真真的是個奇葩。
唐韻沒有再在蕭王府多停留,辦完了事便直接回了國師府。
哪裡想到一回去便叫人直接給禁了足,樂正容休嚴令在她手腕上的傷徹底好了之前,哪裡都不許去。
她憤怒過,抗拒過,可惜人家連個照面都沒有打過。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九日,眼看著便要到了第十日。
唐韻百無聊賴的命秋晚準備了紙筆,手裡頭的毛筆蘸滿了墨汁捏了半晌,卻始終沒有在紙上落上一筆。眼看著筆尖上濃重的墨汁滴了下去,落在潔白的宣紙上,立刻就暈染出一朵墨色大麗花出來。
“小姐,換張紙麼?”秋晚盯著被墨汁荼毒的一塌糊塗的宣紙,終於瞧不下去了。
唐韻幽幽嘆了口氣,將手裡的毛筆直接擱在了筆架上:“想換就換吧,這日子過的可也太無聊了。”
秋晚眨了眨眼:“不是小姐說練練字能叫您的手腕更快的恢復靈活度麼?”
唐韻拿單手拖了腮:“我已經練了九天了。”
九天啊!不是九分鐘,是整整九天。
你能想象出一個人整整寫了九天字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麼?
“人家好想念青山綠水,想念外面大好的人間,想念騎著馬在碧綠草原上馳騁的快樂。”
唐韻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清眸中似乎氤氳出了那麼一丟丟的水汽。秋晚越發的無語。
“小姐,您……是不是太誇張了?”
那一臉生無可戀的真的沒有問題麼?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的欺負呢。
“小姐,龍叔來了。”
秋彩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唐韻的眼睛不過亮了一瞬便再度黯淡了下去。
“來了又如何?”女子慢悠悠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來了。”
樂正容休這一回是真狠,不但不許她出去,也不許除了國師府中的任何一個人見她。龍叔的確不是第一次來,但回回都叫那惡魔的人分分鐘給趕了回去。
所以,有什麼可激動的呢?
這麼一耽擱,秋彩已經進了屋:“龍叔在前頭花廳裡等著小姐呢,小姐是見還是不見?”
唐韻換了只有繼續託著腮:“我能見人麼?”
“為什麼不能?”秋彩愣了一愣:“若是不能,奴婢怎會來傳話?”
唐韻眨著眼:“我可以出去了?你沒有說錯?”
秋彩笑道:“老國師說了,小姐已經完全恢復了。這會子隨便去哪裡都可以。”
“那還等什麼?”
女子脆糯的聲音傳來的時候,人已經遠遠躥了出去。等兩個丫鬟回過了神,眼前哪裡還有那嬌俏的身軀?
“小姐,您可也慢著些吶。”
秋晚嘆了口氣,難得這九天裡看著小姐收了心最像個大家閨秀。這才一解了禁足,怎的越發的變本加厲了呢?
“龍叔,你今天氣色真好。”唐韻一隻腳才踏進了花廳裡便笑吟吟說道:“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