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是了。”
唐韻默了一下,居然用的是這種法子麼?
“紫染的東西一貫與旁人造出來的玩意不一樣。”他緩緩勾了唇角,半點不掩飾自己對於紫染的滿意。
“她造出來的催,情,藥藥力驚人,但潛伏的時間卻相當長。所以,為師給她灌了下去之前已經先當著她的面給一隻母狗也灌了下去。之後,就叫她陪著那一隻母狗,叫她親眼瞧瞧接下來會發生的好事。”
唐韻:“……。”
這真是個又惡毒又不要臉的主意,她居然要命的喜歡。
就像有些人不懼怕死亡,但懼怕的卻是等待死亡的那個瞬間。蕭芷晴明知道自己被人灌了藥,再叫她親眼看著給灌了藥之後的下場。哪裡能夠不怕?
只怕當時給嚇的夠嗆了吧,分分鐘便能將祖宗十八代給說了出來。
“師父可是答應她說了之後就給她解藥?”唐韻眨了眨眼:“您總這麼欺騙人家真的好麼?”
“為師可沒有騙她。”樂正容休單手托腮不在意地說道:“太子殿下可不就是她最好的解藥?”
唐韻:“……。”
好吧,樂正容休的腦洞不能用一般人的標準去衡量。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說的也沒錯呢。
“韻兒只是想不通,蕭芷晴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才當上了太子妃。她怎麼就甘心情願打算來爬了師父的床呢?”
樂正容休鳳眸一眯:“大約是長信宮那邊又想出了什麼損人不利己的招數出來了。”
唐韻搖了搖頭,說不通啊說不通。皇后若是能捨棄蕭王府,蕭芷晴怎麼可能成了太子妃?
她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於是腦中便有靈光一閃。好多事情一下子就想通了。
“師父,韻兒以為。昨日之事大約只是蕭芷晴和宗政鑰兩個人私下的交易。”
樂正容休眯了眼:“怎麼說?”
唐韻卻先慢悠悠嘆了口氣:“蕭芷晴她是真的深深愛慕著師父你呢。”
樂正容休立刻就皺了眉:“你胡說什麼。”
唐韻呵呵笑道:“師父大約不知道吧,韻兒上次回蕭王府的時候。她可是口口聲聲在我面前稱呼你為樂正哥哥的呢。樂正哥哥,嘖嘖。”
唐韻咂了咂嘴:“一聽就很有故事。”
樂正容休臉漸漸黑了:“本尊對她果真還是太溫和了些。”
“師父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唐韻斜睨著他說道:“她可是口口聲聲說當初在雲山書院的時候,多虧了你的照顧。才叫她的日子過的不那麼艱難呢。”
樂正容休抿唇不語。
唐韻繼續說道:“師父可別跟我說不記得了。”
樂正容休卻點了點頭:“的確不記得了。”
唐韻:“……。”
突然有點同情蕭芷晴。
她一顆心都系在了樂正容休身上,為了他甚至拋棄了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名聲,地位,臉面什麼都不要了。結果,到了人家口中卻只有一句不記得了。
只怕這句話比樂正容休將她給扔上了宗政鑰的床榻,更叫她心碎吧。
“小東西為什麼一直追問那個女人的事情?”樂正容休的唇瓣貼著她的耳根吻了上去,惹得身下的女子一身戰慄。
“你可是在吃醋?”
唐韻心中一顫,她是在吃醋麼?
“不過。”男人將溫熱的氣息吹進女子耳朵裡頭:“為師很開心。”
唐韻掙了掙身子:“師父,別鬧。”
“韻兒,韻兒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男人並沒有停止自己肆虐的大掌,唐韻的呼吸都紊亂了起來。只能強撐著將話給說完。
“蕭芷晴……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您就不覺得她有些問題麼?”
樂正容休手指一頓,酒色的瞳仁便緩緩眯了起來。
“先是將您給調入宮中,之後堵了街道。而那院牆突然倒塌的時候,恰好是魂部前後不接的當口。牆塌了下來,只隔開了我的轎子。還有之後那一隻撼天雷,再到小院之中的刺客。一步步環環相扣,佈局何其的精妙。時機更是算的精準半分不差。”
她吸了口氣:“憑著一個王府千金能布出這樣大的局來麼?”
“她不是一個人,她身後還有一個宗政鑰。”
唐韻搖了搖頭:“小院裡頭的人,並不是宮裡頭的。”
她緩緩抬起了頭:“我總覺得那些人的行事手法瞧上去很是眼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