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一塊的門板,凌香寒黑了臉,屋子裡的燈光已經被點燃,凌香寒看著站在門口的人臉色更難看了。
“徐風徐月,把她抓住。”帝長淵冷冷的說道。
那屋內的女子很顯然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嚇的有些懵,一時間居然沒有以最快的反應逃走,現在失去了先機,她能夠順利逃走的機會並不大。
“凌司樂。”她朝著凌香寒大喊了一聲,意思很明顯,她是希望凌香寒救她的,她的聲音很是急切,凌香寒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等等。”她開了口,帝長淵果然是沒有再動手,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把你們的計劃說一說。”她下了床,走到了桌子邊上,一身純白的裡衣,領口有兩個盤扣是鬆開的,露出了一片雪白,站起來的瞬間看到了薄薄衣衫內的弧度,帝長淵的臉色鬆動,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就是盯著她的長髮在看,不管哪哪都好看,他只得挑一些不太受影響的地方,特別是凌香寒剛剛睡醒,有一股說不出的慵懶誘人模樣。
對方原本以為凌香寒是要帝長淵放了她,但是這個時候凌香寒不僅沒有讓她走,反倒是讓她繼續說下去,她看著那個走進屋子裡的男人第一眼是欣賞的,長得如此絕色的男人是她第一回看到的,她的眼中剛剛露出了一絲迷戀的神色就發現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冷清了不少,壓抑的讓她幾乎是喘不過氣來,她抿了抿唇,想要將心中的害怕壓抑下去,但是並沒有成功,她現在竟然是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害怕的發抖。
“我們……沒有什麼計劃。”對方畢竟也是受過訓練的人,雖然身體的反應已經很真實了,但是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內心,不要去受到影響。
“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既然你沒有選擇,那麼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凌香寒話音一轉,視線也不再去看著對方,嘴角掛著的笑容有一些刺眼。
那人很顯然沒有想到凌香寒竟然是這麼一個反應,一臉茫然也沒有回覆過來就已經被徐風和徐月兩個人扣住了,她朝著那個男人投去了目光但是卻發現他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凌香寒的身上的。
司樂之間的競爭是非常殘酷的,但是出任務的時候還是要互相之間好好的配合。
凌香寒雖然不知道她,但是她卻是知道凌香寒的,那樣優秀的一個人,幾乎是接受了所有嬤嬤們的喜愛,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嬤嬤們引起為傲的司樂就是這樣的嗎?
“凌香寒,你是什麼意思,你不記得嬤嬤的話啦嗎?”她著急的大喊了一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齊王有令,這一回一定要讓雙方的談判無法繼續下去,只是現在看來,凌香寒似乎並不願意這麼做,如果南朝和大梁談判成功,那麼齊國的勝率就越來越少了,她自然也是收到了訊息,潛伏在大梁的司樂已經死了一半了,收到訊息的齊王也越來越著急了。
“我怎麼不記得?我就算是死都記得呢!”凌香寒突然笑了一句。“但是那又如何?如今我身在大梁,嬤嬤們又能將我如何?”
她剛剛說完,對方的神色就變得有些古怪了,她也實在是沒有想到凌香寒竟然會這麼說,一時間居然有一些發懵。
“你所害怕的東西,我可從來都沒有怕過。”擺了擺手,徐風徐月兩個人額沒有耽誤,馬上就將人給帶了下去。
屋子裡的閒雜人等都已經走光了,夜色還濃,凌香寒打算繼續睡到天亮,但是坐在屋子裡的這個人似乎並沒有離去的意思。
“國師大人,請回吧,天色也不早了。”凌香寒看著他沒有動作,只好開口說道,趕人的意思也很明顯。
“回哪兒去,本國師今晚……”他勾了勾春,凌香寒自然是知曉他開口說的肯定不是她想要聽到的話,抿了抿唇,她打斷了他想繼續下去的話題道:“那國師大人您就隨意,我先去歇息了。”
在嘴上佔不了便宜,在行動上還是有的,帝長淵的有些習性,凌香寒這兩天也看得差不多了,她也懶得搭理他。
看著她站了起來,回到了床上,倒頭往被子裡一卷,把自己裹的像個蟬蛹一樣,帝長淵突然忘了自己方才要講的話是什麼了。
“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已經裹在被子裡的人張開了眼睛,幽幽的看了一眼他又閉上了。
帝長淵看著那碎了一地的門板,還有凌香寒剛才的話,想必她還是生氣了吧,畢竟今天晚上的行動,他並沒有事先通知她,現在來的這麼突兀,似乎在將她往絕路上在逼,他斷絕了她周圍的一些勢力,似乎有些自私的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