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張。
“你就是凌香寒。”過了一小會兒,突然傳來粱帝道了句。
“是。”她柔柔的應了一聲,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嗯,先去殿外候著吧。”皇帝擺了擺袖子,對凌香寒道了句,凌香寒趕緊應了一聲朝著殿外走了去,她站在殿門口想了想,方才粱帝是讓她候著吧?
她怎的就覺得這般的怪異呢?莫不是……
雖說這粱帝未過四十,長的也是人中龍鳳,只不過凌香寒覺著自己還是吞不下這口啊!
冷風襲來,她站在殿門口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忽然想起那日被帝長淵讓她在書房外頭守了幾個時辰的事兒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這習慣不用猜也是跟著粱帝學的了!怎麼這一個兩個的當權者都這般的喜歡折騰人呢!
“公公,你不冷嗎?”凌香寒哆嗦的看了一旁候著的如同一座木雕的老公公。
“司樂大人,奴才不冷。”尖銳的嗓子像是拉鋸條一樣,凌香寒忍不住的起了雞皮疙瘩。
“公公,打聽個事兒。”凌香寒又道。
“司樂大人,您說。”又是一聲,凌香寒有些無奈的搓了搓手。
“國師大人年方几何啊!看起來那般年輕,莫不是駐顏有術不成?”她怎的都不太相信帝長淵年紀輕輕就能受到這般的敬重。
老公公大抵是沒有想到凌香寒會問這麼個問題,一句話卡在嗓子裡咕嚕了好半天都沒有說出口來,聽著那拉鋸卡在半道上的聲音,凌香寒真怕他一不小心給嚥氣了!
“你這麼想知道?”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公公趕緊停了聲兒,撲通一下跪了下來。
凌香寒抖了抖眉梢,他走路還真沒聲兒,她竟是一點都沒發現。
“呵呵……國師大人在說什麼?”凌香寒乾笑了兩聲。
“本國師確實駐顏有術。”動了動身子,他將手攏在了袖子裡。
“只是用在你身上怕是遲了,你還是莫要妄想了。”帝長淵說了句,就提步走下了臺階,凌香寒盯著他的背影,幾乎是氣得發抖,朝著他的後背呸了一聲,一臉的咬牙切齒,她方才可沒有漏掉他那嫌棄的眼神,她雖然不比他生得俊美,那也是齊國第一美人!
什麼人吶!
帝長淵轉過頭的瞬間就看到凌香寒一臉笑意吟吟的模樣,哪裡有方才咬牙切齒的模樣,一旁跪著的公公是看清粗了凌香寒變臉的瞬間,差點都給嚇暈過去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走?”看著站在廊上沒有挪步的凌香寒,帝長淵皺著眉頭道了句。
“誒……?”凌香寒不明所以的看著帝長淵。
帝長淵看著她,勾了勾唇道了句:“還不跟上來。”
凌香寒回頭看了一眼,皇帝並沒有召見她進去,她又看了一眼已經提步的帝長淵,趕緊抬腳跟了上去,她還真不想留下來呢!
帝長淵一路走著,凌香寒老老實實的跟在他的後頭,她本來以為真如他在御書房裡說的那般是要出宮去,她還想著總算是有機會在帝京的街道上溜達一番了,她這些年除了在宓城幾乎是沒有見過一座城池真正的模樣是如何,只不過帝長淵領著她在宮裡轉悠了一圈還是沒有走出宮門。
“國師大人,您這是要去哪?”走了好大幾圈,凌香寒的兩腿都開始不舒服了,又不是用輕功,實打實的每一步,這會兒小腿都開始發脹了,她就算是再能耐也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的感覺。
“隨便走走。”帝長淵隨意的道了句,凌香寒聽完只想罵祖宗,除了受著她還能怎麼的。
“國師大人,您不準備準備選秀的事情?”凌香寒走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的道了句,好歹是佈置一下什麼的呀,他這遊手好閒的模樣,凌香寒還真是懷疑他壓根兒就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他今日去御書房是做何?凌香寒是絕對不會相信他只是純粹的路過。
“你這麼著急做何。”帝長淵轉過頭來瞧著她,凌香寒一句話被打回肚子裡,生生給吞了回去,她怎麼就著急了!
“不過著急也是對的,這事兒也少不了你的一份。”看著凌香寒吃癟的臉色,帝長淵又道了一句,凌香寒瞬間就抬起了頭看著帝長淵,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怎的覺得自己飛來橫禍一般,這事兒和她八竿子打不著一撇啊。
“行了,走了這麼會兒,消食也消完了,你回去吧。”就在凌香寒準備問個明白的時候,帝長淵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說完就甩了甩袖子走人了,留下凌香寒一個人站在原地忍不住的問候了一句他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