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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陶叔盛的雙掌全非、手腕爆裂、手骨粉碎性骨折,恐怕他這一生休想再用雙手使用武功了。以項東海一甲子地純粹紫霞內功,別說是區區的陶叔盛了,即使修煉了金鐘罩、鐵布衫等等橫練功夫地大高手,在項東海這一掌下也只能落給筋骨盡斷的結局,

陶叔盛瘋狂地慘號起來,其聲音之淒厲,讓所有地人都為之心酸。

饒是飛馬牧場的人再是忌憚項東海的修為,再覺得陶叔盛的人品不行,出於同鄉同盟的同仇敵愾,也被項東海暴戾的手段激得群情洶湧,不約而同地朝項東海衝殺過來。

“住手!全部都給本場主停手!”

一個嬌喝聲大喊道。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被怒火淹沒了理智的飛馬將士是不會聽的,但“本場主”三個大字的震懾力是根深蒂固的,一下子讓所有的飛馬將士勒馬停戰。

除了商秀還能有誰。

只見一身勁裝的商秀在兩大牧場元老高手的陪同下,引著近百騎迅速殺到了事地點;而這一次的正主柳宗道赫然在其中。

雖然柳宗道的臉色有點蒼白,有一種失血過多的虛弱感,但他本人是一條硬漢子,在關邊軍營裡療傷的他一聽到賊匪追殺而至,馬上提起精神,剛一出來就與恰好趕到的商秀,所以就聯袂而來。

商秀也是在聽聞自己最為器重的柳宗道被人埋伏,身負重傷,不得不在軍營中緊急療傷,於是,馬上請出牧場的兩大元老高手前來一看,恰恰好碰到了陶叔盛刻意刁難項東海的妙事。

這一下,飛馬牧場的主要人物都齊了。

商秀看了臉無血色的陶叔盛一眼,柳眉大皺。雖然商秀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奇女子,但她可不像一樣有公主病的單婉晶那般無知,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強忍著怒氣質問道:“敢問閣下究竟有何不滿,竟然在我們牧場的關前欺辱我們的三執事?”

項東海回道:“其中的緣由,你自可詢問你那般屬下。本人這一次前來,是要與飛馬牧場做一個大買賣的,這個東西,算是本人的一點見面禮吧。”

話完,項東海就將一個滿是鮮血的包裹扔了過去。

項東海真的厭倦了這種勾心鬥角的日子,如果不是有該死的輪迴任務在身

就把白清兒、或俘虜起來做人質,威逼陰癸策》了。

那長鬍須將領恐防有詐,先一步開啟項東海的鮮血包裹:

頭顱!

裡邊竟然是一個頭顱,一個死不瞑目的頭顱。

“毛燥……”

那長鬍須將領哪裡不認識毛燥這個屠殺了多少飛馬子弟兵的巨寇,登時驚得說不下去。

不僅是長鬍須將領,包括商鵬、商鶴兩大牧場元老高手在內,統統都被項東海這個噁心又驚人的見面禮驚得說不出話。

一小陣之後。

聽完屬下報告的商秀強忍著嘔吐之感,以著一個更加戒備地語氣質問道:“不知道項大俠究竟有什麼買賣,值得四大寇中排行第二的‘焦土千里’毛燥作為見面禮?”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項東海這般作為,實在是太令人放心不下了。

項東海見自己的見面禮終於開啟了話題,馬上直入主題:“難道諸位不覺得柳執事被埋伏,無論是埋伏地點、時間,還是柳執事地兵力都拿捏得無懈可擊麼?”

所有的人,特別是陶叔盛一聽完,臉色當即大變。

柳宗道帶著三分怒火說道:“我早就懷我們牧場裡邊有內鬼了,否則怎麼可能把握得這麼準確。”

不過柳宗道畢竟是心思細膩的人,馬上體會到項東海話裡地意思,追問道:“聽閣下話裡的意思,似乎知道我們之間的內鬼。”

話完,柳宗道地眼睛不禁落在項東海身邊那幾個人身上。

項東海也把眼光落到了那群人質身上,說道:“只要把事情交代完,你們就可以自行離去了。”

人質們聽得渾身一震。之前,項東海的雷霆手段讓他們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自負必死的他們已經做好了最壞地打算,現在得了一線希望,哪還不捨命求生。

還是那個獻媚的大漢率先開口:“諸位,我們幾人已經棄暗投明,歸順於項爺的麾下,現在我就把四大寇計劃傾囊相告,希望各位別再計較我們之前所犯下的罪孽。”

商秀與身邊的兩位元老高手交流了一下眼神,隨後就點下頭來。

原本見機不妙的陶叔盛還想破壞項東海地計劃,但剛一開口,一道寒芒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