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著,蠟燭的燭光搖曳著一名守墓人從陰暗的角落中站起來,他全身籠罩在灰色的罩袍之中,緩緩的走到燭臺前面。
“嗯?”阿若德停在那裡,仔細觀察這表面上很普通的守墓人,幽暗的環境中唯有他們兩人。
“請原諒我選擇在這個地方見您。公爵大人。”守墓人轉過身來,他摘掉頭上的帽兜,露出了一張阿若德認識的面孔。
“鄧肯大人?”阿若德微微有些吃驚,鄧肯在埃布林公爵死後便失去了蹤跡,阿若德以為他已經死掉了。
“沒錯,不過鄧肯是我無數個身份中的一個。”鄧肯向阿若德鞠躬行禮,就像是他們在埃布林公爵的宮廷中,第一次所見的那樣。
“化名嗎?”阿若德問道。
“這不重要,成為公爵的感覺如何?”鄧肯對阿若德說道。
“哼。這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您的崛起有著特殊的意義,一切都在預言中揭示。”鄧肯走到燭光前,伸出手捻滅一枚蠟燭的燈火。
“預言?我可不相信那些病者的**,哼。”阿若德揮了揮手,就像是趕走眼前的蒼蠅一般。
“從古希臘時代便有許多智者預言未來,甚至在古羅馬帝國的陰暗廊柱之間,都有預言者的停駐腳步。”鄧肯對阿若德說道。
“但看上去沒什麼用。無論是希臘還是羅馬都沉寂在歷史的灰塵中,所以預言根本是無知者的妄想。”阿若德對鄧肯說道。
“我曾經以為確實如此。可是直到在你領地中看到的一些事情,讓我不得不相信那些預言家留下的卷軸。”鄧肯緩緩走到墓室的石凳上坐了上去,他一直注視著阿若德的所作所為,以及梅克倫堡上發生的事情。
“呃?”阿若德警覺起來,難道真的有所謂的預言嗎?
“給你看看這個,作為我們合作的誠意。然後我們再找機會談談,該如何拯救這個骯髒無可救藥的世界。”鄧肯站起身來將一個羊皮紙冊子留下,然後緩緩走入了黑暗之中,他走到很慢但是阿若德的注意力卻在冊子上。
“這是,這是。”阿若德走過去拿起冊子。當他翻開冊子的時候幾乎驚呆了,在筆記潦草的素描繪畫中,依稀間竟然是兩隊長槍方陣和火槍手的對決,而旁邊是一位讀者疑惑的提問,他不明白為何雙方拿著木棍瞄準對方。
“這冊子的主人怎麼樣了?”
阿若德拿起羊皮冊子返回城堡中,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不解,難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穿越者不成,如果是這樣為何他沒有利用自己的才能,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又或者歷史根本不會允許穿越者浮出水面,那麼自己的命運又會如何。
“阿若德你怎麼了?”喬茜公主看著阿若德坐在木椅上,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由出言問道。
“如果我不是我,我們還會相遇,又或者結為夫妻嗎?”阿若德握住喬茜公主的手,向她詢問道。
“你怎麼了,生病了嗎?”喬茜公主好奇的問道。
“不,沒事,給我倒些酒。”阿若德笑了笑,他聽見小威廉的哭聲,不由心中一軟。
“阿若德,我一直想問問我的哥哥,埃布林到底怎麼死的?”忽然,喬茜公主對阿若德問道。
“為何這樣問?梅森公爵大人的死因,是眾所周知的那樣。難道你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嗎?”阿若德抬起頭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啊,沒事了,我當然相信你所說的。”喬茜公主對阿若德說道。
梅克倫堡的船隊在接到阿若德的信件後,便在索羅斯的指揮下迅速的集結在港口,原本商船雲集的港口成了軍隊集結的地點,他們將把阿若德的軍隊透過海運,送到東弗蘭德領地從那裡,順著萊茵河流的支流便可以抵達距離目的地最近的地方。
“依夫伯爵大人準備的如何了?”索羅斯滿意的看著船隊,阿若德將船隊交給他指揮,看著汪洋的大海,索羅斯覺得自己就像是航行在自己的領地上一般。
“應該快了吧,又要打仗了嗎?”在索羅斯身邊的是他的兒子,幫助索羅斯打理海上商隊。
“是的,而且這次去的地方深入歐羅巴腹地,肯定會有許多事情要準備。”索羅斯對自己的兒子說道。
“瞧,依夫伯爵來了。”
港口外響起了馬蹄的隆隆聲,一面條頓騎士團的旗幟映入人們的眼眶,在騎士們的簇擁下依夫伯爵進入港口內,他從馬上跳下來,索羅斯立即帶著自己的兒子,從船舷上走下來。
“伯爵大人,船隻已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