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果阿若德被殺死了,那麼入侵的日耳曼人軍隊將群龍無首,瑞士傭兵們只為僱主行動,沒有了阿若德這個發錢的僱主,瑞士傭兵們必然會離開,剩下的烏合之眾肯定無法掌控所佔領的領地。相反,刺客的行動要是失敗了,隱藏在海勒眾多僕人中的刺客將使得日耳曼貴族無處下手,而衝動的日耳曼貴族很有可能再維斯馬城鎮中做出惡行,到時候洛姆瓦的教士們只需要煽動受到傷害的市民們,將使得阿若德的統治受到威脅。
可是洛姆瓦的教士們卻沒有料到,阿若德僅僅只是用了一天的時間,便從眾多的僕人中分辨抓到了刺客,更讓洛姆瓦教士們沒想到的是受過嚴苛訓練的刺客,竟然熬不住日耳曼人的刑罰,將他們在維斯馬城鎮中的秘密據點都招供了出來,阿若德按照小託比提供的線索,命令瑞士傭兵們將這些安插在維斯馬城鎮中一座不起眼的倉庫包圍,在一聲令下下突破木門闖入進去,把一眾洛姆瓦教士抓獲。
“你們會受到諸神的詛咒的。”一位面部被狠狠揍了一拳,嘴角還流淌著鮮血的洛姆瓦教士長老,在被瑞士傭兵們押出來的時候,扭頭看著騎在馬上指揮行動的阿若德。憤恨不平的咒罵道。
“等等。”阿若德看著這個不知道在罵些什麼的洛姆瓦教士長老,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他伸出手讓瑞士傭兵們停下來。
“伯爵大人?”朱利安好奇的看著阿若德,這些企圖毒殺伯爵的洛姆瓦教士將全部被絞死,屍體會被掛在進入維斯馬城鎮的道路兩旁,總共六名共謀者掛起來一定非常的壯觀。
“將這個洛姆瓦的長老送到刑罰的監牢中去,逼他說出上一次在怒獅堡,那個攻破城門的首領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阿若德對上一次阿普頓首領攻破自己的城門心有餘悸,他必須搞清楚為何那個被自己的床子弩射中的首領,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戰場上。並且力大無窮。
“是。”朱利安渾身打了個寒顫。他一想到阿若德發明的那些既簡單又可怕的刑具便感到害怕,一些削的尖尖的木籤,從人的十根手指插進去,一把長凳。將人綁在上面。然後在腿部下不斷的加石塊。這些拷問不需要屠夫般的專門製作的鐵鉗子和鋸子,簡單卻實用。
洛姆瓦教士們被一個個絞死在了維斯馬城鎮外的道路兩旁,屍體懸掛在空中隨著微風搖動。他們的罪行公諸於世,斯拉夫人對著有人證和在倉庫中搜到的毒藥物證都啞口無言,阿若德的做法既賢明又公正,只是處罰了企圖謀刺他的人,這讓斯拉夫人都鬆了一口氣,貴族們遷怒的本事是他們見識過得,從這件事後斯拉夫人都感到了這位新統治者的權威,而從監牢中發出的慘叫聲讓他們都升起不敢與阿若德為敵的念頭。
泰德感到這幾天自己的日子好多了,以前他從日耳曼人的營地中出來的時候,走在街道上的時候常常會被泥塊和石頭砸中,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消失在陰暗的小巷子之中,他害怕追進小巷子中,自己就不會是被石頭砸那麼簡單,因此只能跺著腳大聲咒罵,而街道中經過他身邊的斯拉夫人都帶著冷嘲熱諷的表情,這讓泰德更加的感到孤獨和害怕,誰讓他為了苟延殘喘唾棄了神靈柱,為此他已經徹底的自絕與自己的部族,同樣遭遇的還有加入阿若德部隊的五十名斯拉夫人俘虜。
可是,當阿若德漂亮的反擊了洛姆瓦教士們的陰謀後,在維斯馬城鎮外掛著的教士們的屍體似乎在告誡斯拉夫人,他們的神靈在關鍵時刻並沒有幫助他們,阿若德的睿智和冷酷使得斯拉夫人都心驚膽寒,連帶的對泰德這些叛教加入阿若德的斯拉夫士兵也畏懼起來,泰德走在街道上明顯發現向他脫帽致敬的人越來越多,而市民的眼中都帶著深深地畏懼,作為從來都是底層小人物的泰德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的腰桿子不由的挺得筆直,走起路來雄赳赳的。
“泰德,伯爵大人找你們,命令所有斯拉夫人士兵都集合起來。”梅琳達看見走過來的泰德,用斯拉夫人語向他傳達阿若德的命令。
“是,是的梅琳達夫人。”看見梅琳達站在營地門口,泰德連忙彎下腰低頭哈腰,在他看來這位能夠傳達阿若德命令的女人,一定是阿若德伯爵的親信,在她的面前泰德可不敢輕易放肆。
泰德作為在斯拉夫人士兵中年紀最大的人,自然而然成為了這一支五十人的隊伍的領頭人,他看著集合起來的手下,清點了一下人數,這才走到阿若德的面前十幾步的地方停下來稟報道,梅琳達站在阿若德的左邊將他的話翻譯了一遍,不外乎是所有人都到齊了,為阿若德效勞之類的話。
“很好,你們中有多少人懂得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