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計程車兵是一方面,精良的武器和盔甲也可以讓士兵們儘量存活下來。
“嗖嗖~~~。”雙方的箭矢和弩矢交織在一起,這一次發射的是如此密集,竟然會出現箭矢和弩矢偶爾碰撞在一起的狀況,作為炮灰的斯拉夫輕步兵們的任務就是將梯子搭在牆壁上,他們在付出了巨大傷亡後終於達成了目標。
“殺啊~~~。”斯拉夫首領們頭戴鐵盔,身穿厚重的皮革甲或者鎖子甲。手持戰斧和圓盾一馬當先的衝上前來,在他們的帶動下其他的斯拉夫戰士也緊緊跟隨在身後,冷兵器時代作戰最重要的便是士氣,一鼓作氣勢如虎常常可以擊潰敵人,不過很明顯在攻擊城堡的時候卻有些不實用,堡壘的攻防戰需要耐心和細緻而小心翼翼的試探出薄弱環節,可是斯拉夫人很明顯此時沒有這樣的耐心。
康拓益在阿若德率領軍隊襲擊自己領地時候,難免會心浮氣躁一些。要知道數千軍隊集結在一起,每天的糧食耗費是巨大的。如果沒有領地村莊供養的話,恐怕在多的人也會因為餓肚子一鬨而散,因此康拓益孤注一擲務必要儘快消滅這一支釘在自己領地上的條頓騎士團。
“啊啊~~~。”斯拉夫戰士們頭戴著皮革和鐵條牟釘製作的頭盔,身上穿著五花八門的盔甲,手中握著五花八門的武器,當然最多的還是斧頭之類的武器。他們冒著木牆上射來的弩矢透過木梯攀爬上去。
“衝,衝上去。”布拉德利首領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頭盔,他抬起頭看著上方日耳曼人,將自己的戰士推到木梯上去,可是很快那剛剛爬到一半的戰士便從木梯上墜落下來。一枚弩矢插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鮮血流淌著沾滿了半個臉頰,新軍弩兵們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戰鬥後,他們用弩戰鬥的技能越來越嫻熟。
“嗚,不,不。”看著如熟透的果實般掉落下來的同伴,一名站在木梯下的年輕斯拉夫戰士面露恐懼,他是第一次上戰場,以前在火塘旁聽長輩們閒聊起戰爭來總是讓人覺得浪漫充滿嚮往,但是現在眼前所見的血淋淋的屍體,以及耳邊的慘嚎聲,讓這年輕的戰士膽怯了,他躲避著布拉德利首領伸過來的手。
“嗯,該死的懦夫。”年輕戰士的躲避,讓布拉德利首領惱羞成怒,他雙眼瞪大的怒視著年輕的戰士,抽出自己腰間的短柄戰斧,二話不說狠狠的劈在了年輕戰士的面部,解決了在他看來是逃兵的傢伙,在如處死一條狗般的殺死手下的戰士後,布拉德利首領左手握著圓盾的皮革帶,右手拿著戰斧登上了木梯。
“咄咄~~~。”布拉德利首領不但是勇猛過人,更是一個老練的戰士,他在攀爬過程中用眼角留意著木牆上弩兵的動作,當發覺自己被瞄準後,他立即用圓盾擋在了身側,只聽咄咄幾聲弩矢插在了圓盾上,而乘著弩兵彎下腰填充弩矢的時候,他快步的爬上木梯,在木梯接近木牆的時候,正是同弩兵平行之時,布拉德利首領看準時機揚起手中的戰斧,用盡全力拋擲出去,短柄戰斧帶著破空的呼呼聲,正中那名剛剛抬起頭準備用弩射擊的新軍弩兵的面部。
“啊。”弩兵慘呼一聲身體被戰斧帶著後仰翻倒在地,鮮血飈出沾在了木牆上,條頓騎士團帶領的新軍弩兵每人把守著一段城牆,死掉一人中間便會有空檔,等到另一名後備的弩兵補充上去的時候,就能會讓斯拉夫戰士乘機衝上牆頭幾人,不過在牆頭上手握利劍的條頓騎士們正嚴正以待。
“烏拉~~~。”斯拉夫戰士們在布拉德利首領的帶動下衝上了木牆,他們的口中高呼著烏拉,這狂熱的高呼聲使得在遠處觀看的康拓益不由挑了挑眉毛,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是那樣沉著,但是張開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
“布拉德利首領看來要引領我們取得勝利了。”卡爾文首領咧著嘴巴大笑起來,他不是指揮這支軍隊的君主,因此反而是可以輕鬆的說著,就像是戰士們之間相互打趣一般。
可是布拉德利首領跳入木牆內的時候並不感到輕鬆,在這一段被突破的木牆兩側條頓騎士如兩堵牆壁般將他夾在中間,布拉德利首領看著這些頭戴樽式鐵頭盔看不見真實面容,只有冷冰冰的鐵頭盔,身上套著的鎖子甲和白色十字架罩衫,卻各個身體強壯而冷靜的條頓騎士們,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戰士,布拉德利首領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
“啊啊啊~~~。”就在布拉德利首領停在那裡思索該如何戰鬥的時候,數名年輕的斯拉夫戰士按捺不住熱血沸騰,他們口中呼喊著握緊武器衝向條頓騎士們,就在斯拉夫戰士們衝過來的時候,那些條頓騎士們的腿部微微彎曲,使得自身的重心下移,手中的盾牌擋在身前,而劍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