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格羅佛連忙頭如搗蒜般點著,看來最危險的一關已經過去了,勞齊茨伯爵其實再次收下野豬三兄弟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勞齊茨郡的城堡被攻破之後,他手中的軍隊損失殆盡,僱傭的一幫子北歐海盜,整天在他的莊園中惹是生非,喝光了酒窖中他藏的所有的酒,手下人手完全不足。
“不用感謝我,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們去做,算是你們對我忠心的表示。”勞齊茨伯爵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中透出兇狠的神色,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充滿了恨意。
“願意為您效勞,我的主人。”格羅佛連忙答應道。
在梅森郡靠近邊境的一處荒原上,有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是一座窮鄉僻壤間的村落,這裡的農民們都是自給自足的自耕農,努力的耕種著貧瘠的土地,過著辛苦而平靜的生活,可是這一天隨著一連串的馬蹄聲響起,打斷了這座村莊的寂靜生活。
“得,得,得~~~。”十二名鮮衣怒馬的貴族馳騁在荒原之上,荒原上掠過的勁風將一名騎士手中持著的旗幟吹的獵獵作響,馬蹄聲驚動了村莊中的人們。他們驚恐的握緊能夠找到的武器。草叉木棍和連枷這些農具此時成了他們所能夠找到的保護自己家園的東西,在這黑暗的時代強盜匪徒,甚至還有失去了采邑被放逐的騎士,他們常常會因為飢餓而襲擊村落。燒殺搶劫無惡不作。
“快去叫荷爾蘭家族的人來支援我們。”村莊的長老抓住一名村民。急促的對他說道。
“是長老。”村民急忙向村莊後方跑去。其他的村民則緊緊的排列在一起堵住村口,他們必須要團結起來保護自己的家園,以及最後一點的口糧。
荷爾蘭家族的屋宅位於村莊背後的一處高地上。作為這座村莊的貴族和保護者,當村莊受到襲擊的時候第一時間必然是想到了他們,村民氣喘吁吁的爬上高地,在高地上的屋宅破敗不堪,屋頂蓋著厚厚的茅草,然後用幾塊石頭壓住,以防止大風的天氣上面的茅草被吹跑,支撐屋子的木頭柱子鏽跡斑斑,兩個幼小的男孩正手握著兩根木棍認真的在屋前打鬥著,不過他們實在是太小了還拖著鼻涕。
“威利,傑森,你們的父親克勞德老爺在嗎?”村民氣喘吁吁的爬到屋宅前,他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來不及喘一口氣,便對兩名幼小的男孩說道。
“在的,他去耕地了。”那個個頭稍微高一點的褐色頭髮的小男孩,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涕,對跑來求援的村民說道。
“是嗎,快,快叫克勞德老爺回來。”村民連忙說道。
“傑森快去叫爸爸,是強盜來了嗎?”那個大一點的男孩對自己的弟弟吩咐道,然後轉過身對驚恐的村民說道。
“是的,可能是強盜男爵,上帝呀,這些可怕的強盜都騎著馬。”村民用自己的手指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在這個危險的年代如果沒有強者的保護,根本沒有辦法過活,雖說來自梅森城堡的巡境隊伍會定時清理強盜,可是那些強盜總是無孔不入的襲擊鄉里。
“出什麼事情了?”這時候從簡陋的屋宅中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用白色的頭巾包裹著自己的頭部和下巴,臉色面黃肌瘦,身上的衣服肥大臃腫,完全是一副鄉村農婦的感覺。
“媽媽是強盜來了,騎馬的強盜。”小男孩扭過頭對自己的母親說道。
“上帝保佑。”女人用圍裙擦了擦自己的手,在胸口劃了個十字,一副憂心忡忡的摸樣。
“爸爸來了。”這時候從屋子後方走上了一個魁梧的男人,他一頭蓬亂的粟色頭髮,幾乎與自己的鬍鬚糾纏在一起,身上穿著破舊不堪的粗亞麻襯衣,他的左手抱著自己的小兒子。
“克勞德老爺,快,快救救我們的村莊。”村民看見男人連忙乞求道,而克勞德連忙放下自己的小兒子,對村民說了句稍等一下便彎下腰一頭鑽進了自己的簡陋小屋中,他的妻子也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啪。”克勞德走到幾乎四面透風的屋子中,在東南方向有一個大木箱子,上面的銅釘被擦的很亮,當克勞恩開啟木箱子的時候,露出裡面的一隻帶皮革劍鞘的利劍和一頂護鼻鐵頭盔,他伸出手在空隙很大的木箱子裡留戀的摸了一把,木箱子中本來除了這一柄利劍外,還有一套鎖子甲,可惜鎖子甲已經賣了,只留下裝鎖子甲的空木箱子。
“克勞德,你沒有盔甲怎麼去作戰?”克勞德的妻子站在他的身後,語氣充滿了擔憂的說道。
“我還有盾牌,幫我把盾牌拿來。”克勞德對自己的妻子說道,自己戴起來那一頂護鼻子的頭盔,將佩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