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認了就是。
摟著她的青年還有兩份怔怔,在慢慢碰觸她的唇; 親吻著她的臉頰,沒有得到一絲躲閃後,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
親吻,撫摸,都是以往兩個人都有過的親暱,甚至稍微再深一點的交付也曾有過。
賀蘭葉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被拋在腳踏邊,趴在她身上的青年分著心一邊親吻著她鎖骨一邊熟練地解開緊縛的小衣,不多時,她身無寸縷。
空氣有些涼,賀蘭葉身上起了一層皮,她赧然地瑟縮著,卻在柳傾和飛快脫去自己身上衣服後,為之一凜。
眼前的青年長期未見過太陽的肌膚一如既往的白皙,結實緊緻的身體覆蓋著一層分明的肌肉,與上一次兩人毫無阻礙相見時,令賀蘭葉曾愛不釋手的身體上,多出了不少傷口。
陳年的舊傷,近年的新傷,還有剛剛癒合才在的淺粉傷口,甚至周圍一圈肌膚都尚未消腫。
他臂膀過來撈起賀蘭葉時,結實的上臂一處明顯的刀傷落在她眼中。
這是上一次沒有見過的新傷。
賀蘭葉亂糟糟的心思全變成了對眼前人的心疼,她也顧不得自己此刻身無寸縷,摟著他坐起身來,小心伸手在他上臂空劃了劃,想要覆蓋,卻又不忍,只微微低頭,用溫熱的唇在傷口邊泛紅的肌膚上印了一印。
柳傾和沒有動了,他身體緊繃,能明顯感覺到他呼吸瞬間急促了分。
他的手扶著賀蘭葉的腰,沒有了衣服的隔離,肌膚與肌膚緊密貼在一起,他忍不住順著她的腰來回摩挲。
賀蘭葉低著頭正親過他左肋處,忽地只覺天昏地轉,一股力氣瞬間將她翻身按到,而後密集的吻接連落在她的眉眼唇角,低啞的聲音中壓制不了的激動。
“賀蘭……”
賀蘭葉的手被他緊緊抓著,一個個吻順著她的身體逐步下挪。她微微揚起下巴,呼吸不穩:“別……”
她只說了一個字,而後的所有聲音都被他吞噬了去,哪怕身體感官刺激到她渾身戰慄,也無法清晰吐出一個完整的字,細碎的聲音支離破碎。
兩個都不太通曉事的新手生疏的互相磕磕絆絆,摸索與探究,從艱難開始磨合,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得趣,完全互相交託著彼此。
食髓知味的人哪裡是好打發的,柳傾和硬生生在初初得趣之後,連哄帶騙抓著賀蘭葉再次沉淪。等到**初歇,桌上點著的蠟燭已經燒到了最底,忽地火星搖曳,收走了最後一分燭光。
重新點了蠟燭的房間中再次亮起燭光時,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