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面冷嘴笨的少將軍,身邊多了個體弱心黑的妻主,他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妻主一點都不嫌棄他滿手鮮血不懂情調,還一路將他捧到了君後
蔣梧闕:我之所以必須坐上那個位子,是怕新帝登基,你會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
只要我活著,就會護住你
第56章 還是阿阮好看
二九揹著阿阮回來的時候; 魏憫正好在府裡; 看到出門時還好好的夫郎現在被人揹了回來; 頓時一驚,忙放下手裡的書大步迎了出來。
魏憫不知道阿阮是傷到了哪裡,只能伸手從二九背上將他小心翼翼的接過來; 打橫抱回屋裡; 邊走邊沉聲問; “這是怎麼回事?”
阿阮手摟住魏憫的脖子,怕她擔心忙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魏憫腿長步子大; 二九需要小跑才能跟的上她,一聽大人問話,立馬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魏憫眉頭微皺; 彎腰將阿阮輕輕放在床上; 自己坐在床沿邊給他脫掉鞋襪。
魏憫將阿阮衣襬收起來推到他大腿上,就看到他膝蓋處原本雪白的褻褲上; 滲出些許紅色血跡。
魏憫心疼到手上動作一頓,沉默著將褻褲給阿阮輕輕捲到腿彎上,等看到他原本粉色圓潤的膝蓋上如今紫紅一片磕出了血; 嘴角幾乎抿成一條直線。
阿阮低頭看了眼; 覺得膝蓋就看起來比較嚴重; 其實並沒有那麼疼。也就剛磕著的時候疼,現在都緩過去了。
他面板白,又容易留下痕跡。莫說磕在地上,就是平日裡胡鬧時魏憫力氣大了; 或是兩人情不自禁意濃時她手掐了他的腰或者大腿,等第二日都會留有紅痕,嚴重時還會變成紫色,看起來就像是被她打了一頓一樣。
“怎麼出去一趟就磕成這樣……”魏憫手指撫在阿阮膝蓋附近,語氣裡藏著不易察覺的火氣。
平時魏憫自己在阿阮身上留的痕跡她都覺得心疼,更別說今天他是真磕在地上,不僅磕紫,還磕出血了。
阿阮見魏憫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怕她回頭責怪二九和十八,忙笑著抬手輕捧住她的臉,唇瓣湊過去在她緊抿的嘴角處貼了貼。
——沒事,都不疼,過兩天就消了。
魏憫見阿阮抬手比劃,不由掀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伸手扶在他腰上,說道:“平時我力氣大了,你哪裡紅了紫了,第二天晚上都‘哼唧’著不讓我再‘抱’,怎麼今個都流血就不疼了?”
阿阮心虛不已,訕訕的笑著,手臂摟著魏憫的脖子,討好的湊過去,抬頭在她嘴角處又抿了抿。
他那不是晚上累了想早點睡麼。身上原本的痕跡還沒消,再被她折騰一夜,到時候新痕加舊痕,雖說不疼,但他洗澡時自己看著滿身紅紫到處牙痕,都覺得不忍直視。
魏憫意味不明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阿阮立馬鵪鶉似得將額頭抵在她頸窩處磨蹭,手指絞著她腰帶上掛著的流蘇。
二九拿藥箱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自家主君小鳥依人的靠在大人頸窩裡,而大人神色雖冷,手卻搭在主君的腰上,護著他別不小心歪倒摔著。
二九紅著耳朵尖,將藥箱提過來,翻出來一個小瓷瓶,在一旁詢問道:“大人?”
魏憫拍了拍阿阮的背,示意他坐直,抬手從二九手裡接過藥瓶,“我來吧。”
二九應了一聲,有眼力勁的轉身出去,還順手把門帶上。
魏憫拿出乾淨的棉花球,沾上藥水給阿阮往膝蓋上擦藥。
微涼的藥水觸碰到火辣辣的膝蓋時,阿阮腿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手指下意識的抓緊魏憫的胳膊。
魏憫的手頓時就是一顫,呼吸一頓,忙輕聲問他,“疼?”
阿阮緩緩吐了一口氣,不太好意思的別開眼,輕輕點了點頭。
——是有那麼一點疼。
他已經好些年沒磕著碰著了,如今越活越跟個孩子似得,塗藥還怕疼。
魏憫身子前傾,在阿阮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帶著無聲的安撫,柔聲道:“那我輕點。”
阿阮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耳熟,眼睛看著身前溫柔垂眸神色認真的妻主,慢慢想起來這四個字她夜中時常說,聲音比現在要低沉沙啞撩人的多。
這麼一想,阿阮耳朵頓時毫無預兆的熱了起來,也就忽略了膝蓋上的疼。
阿阮塗完藥後,魏憫讓他先躺下睡會兒,拉過床頭的薄被搭在他肚子上,彎腰跟他說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