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討好的用側臉蹭著她的耳朵脖頸,像是在求饒。
阿阮明明不能說話,但他的這番動作卻讓魏憫覺得他在用甜膩入骨的聲音求她,“好妻主,饒過我吧……”
魏憫身上中衣被阿阮解開,衣襟大敞,他就用平坦的胸膛不停的磨蹭著她的柔軟,像只小狗一樣低頭在魏憫鎖骨處輕咬。
阿阮在床事上很少這般主動,魏憫知道是今日自己把他逼狠了,他想要釋放這才磨著她。
阿阮下身處挺立的東西就這麼直戳戳的抵在魏憫那裡,隨著他的動作隔著褻褲於她摩挲,探頭探腦的想要進去。
魏憫見阿阮憋紅了眼睛,委屈的咬著嘴唇看著她,這才脫掉褲子,將人打橫抱回床上。
阿阮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邊,魏憫就這麼俯身下去,分開雙腿將他籠罩在身下。
阿阮胳膊欲拒還迎的搭在魏憫肩膀上,眼尾沁出淚水,眼中蒙著一層水霧看著她。
魏憫低頭,親吻阿阮眼尾,舌尖將他的淚捲進嘴裡,單手撐在他身側,另隻手扶住他顫顫巍巍的那裡,慢慢將小阿阮盡數納入體內。
原始律動讓阿阮呻吟不已,忍不住仰著脖子喘息,直到釋放之後,才兩眼發直的看著紅色帳頂,等腦海中的空白慢慢褪去。
魏憫低頭親吻阿阮嘴角,和他溫存度過這段時間,等他回神之後,才又開始新的律動。
等結束之後,阿阮身上的薄紗已經沒眼再看,衣服被蹭的皺巴著,上面更是濺了他釋放出的白色粘稠液體,腥羶味十足。
阿阮只看了一眼,就紅著臉把它團了起來,準備什麼時候臉上的熱度褪了,什麼時候再把它洗乾淨。
到底是妻主給買的,阿阮捨不得扔。
第二天早上,魏憫倚靠在床頭,看阿阮紅著臉將衣服收起來,不由得笑了。
想起昨晚身著紅色薄紗的阿阮,魏憫回味似得伸舌頭舔了舔牙尖。
阿阮如今身材比以前稍微豐腴了些,手感極好,再加上他膚色白,用紅色襯托,就像是盤美味的蒜泥白肉一樣,讓人胃口大開。
魏憫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想著想著就覺得餓了,便道:“阿阮,中午吃蒜泥白肉怎麼樣?”
阿阮想了想點頭同意,抬手“道”:
——那就吃蒜泥白肉。豬肉昨天都包餃子了,待會兒我和二九再去買些回來,夏季吃些蒜對身體也好。
阿阮若是知道自己在魏憫眼裡是塊肥瘦均勻的五花肉,定然肯定不會這麼好脾氣的點頭。
二九不會做飯,自然也就不知道該買什麼樣的菜,不知道肉該買幾分肥幾分瘦的,也不知道青菜不是越大個的越好……所以阿阮如今依舊是每日親自去菜市買菜。
菜市早上最為熱鬧,因為這個時候的菜最是新鮮水嫩,一旦過了晌午,剩下的就是些賣不出去的菜了。
二九挎著籃子跟在阿阮身後,見他又買了豬肉,就問道:“主君,咱們中午還吃餃子嗎?”
阿阮搖頭:
——妻主說想吃蒜泥白肉。
阿阮每每提起魏憫時,眼中總是帶著笑,連比劃的動作都顯得格外溫柔。
二九揶揄的拉長尾音哦了一聲,頓時被阿阮抬手戳了下腰窩,立馬笑著認錯求饒。
二九見阿阮在菜市都轉一圈了,眉頭依舊微微皺著,像是沒找到什麼一樣,最後又回到一個攤位前,站住沉思,這才好奇的開口問道:“主君,您是想買什麼啊?”
阿阮納悶的很,抬手“道”:
——蒜。沒買到蒜。
蒜泥白肉,沒有蒜怎麼做?
二九聞言狐疑的往阿阮面前的攤子前瞅了一眼,不解道:“主君,這裡不是有蒜嗎?”
阿阮抿唇搖頭,眉頭不滿的皺著。這蒜個頭太小,像是被人挑剩下的歪瓜裂棗一樣,根本沒前幾日的看著大。
按理說大蒜才剛收穫,怎麼著也不該整個菜市的幾家蒜攤都挑不到好的蒜……
阿阮最後沒辦法,還是勉強挑了幾顆,他有些不解,就讓二九問攤主怎麼今天的蒜頭這麼小。
“個頭又大又好的蒜剛收下來沒多久就被人買走了,這些都是挑剩下的。”提起這事攤主眼睛都笑沒了,高興的跟二九多說了兩句,“沒成想今年蒜賣的這麼快,下年可得多種點。”
作者有話要說:
#霸道總裁(劃掉)妻主#
阿阮:不高興╯^╰
魏憫:誰奇虎你了!(▼へ▼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