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騁快馬加鞭,在早上的時候進了京。
一到京城便直奔皇宮覲見皇上。
剛剛下朝的皇上聽到這個訊息,那叫一個高興啊!
吩咐福滿將人帶到御書房。
“小八,你這次戍邊有功,說吧,想要什麼獎賞?”
蕭騁:“回皇上,這些都是臣弟應該做的,怎麼敢討要獎賞。”
皇帝笑著笑著就咳嗽起來。
緩了好一會兒才說:“賞賜肯定是要有的,我待會兒差人送你府上去。你一路上受苦了,趕緊回去歇息吧。”
“是。”
出了御書房,蕭騁喊住了福滿:“福公公,不知道皇上這兩年身子可還好?”
福滿嘆氣:“皇上身子大不如前了,現在時常批著奏摺就睡著了,咳嗽的也是越發厲害。”
蕭騁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對這個亦兄亦父的皇帝,自己實在是恨不起來。
“福公公,我從關外得了一副治咳嗽的土方子,待會兒讓人送來,你讓太醫看看是不是可行,可行的話就給皇上試試吧。”
福滿連連應是:“八王爺有心了。”
蕭騁走後,福滿回了御書房。
皇帝問:“剛才小八都和你說什麼了?”
“回皇上,八王爺問了您的身子,還說從關外得了治咳嗽的方子,讓太醫給您用呢。”
皇帝一臉悲慼:“是朕對不起小八,讓他獨自一人在關外受了這麼久的罪,他還處處想著朕!再看看我的那個不孝子,眼裡頭只有皇位。”
說完狠狠的拍在御案上。
福滿趕緊跪下:“皇上息怒。”
蕭騁一路縱馬,到了八王府。
站在門前,頗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一晃便是五年。
門“吱呀”被開啟。
管家老淚縱橫:“王爺,您終於回來了!”
蕭騁闊步上前:“劉管家,您過得可好?”
劉管家抹了把眼淚:“拖王爺您的福,奴才一切都好,倒是王爺您受累了。現如今您回來了可就好了,王府裡的一切擺設都是按照您走的時候放的,也時常有人來清掃。王爺您這次回來了,可就不走了吧?”
蕭騁目光清冷:“不走了。”再也不走了!那些想方設法逼走我的人,我如今要一一還回來。
蕭騁去了書房,開啟機關。
暗格裡先皇留的虎符還在。
那些人死都沒想到,無數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虎符居然會在自己這個被冠有“天煞孤星”的王爺頭上。
昨天晚上派出去的暗衛在沈棠她們睡著之後敲響了屋門。
在暗衛的追蹤之下,發現那一夥人潛逃回了京城。
京城,這個充滿野心的地方,是什麼人回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蕭騁握緊手中的虎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幕後之人這樣猖狂下去!
今時不同往日!
所有欠我的,我都會一一討回來!
沈府門口。
沈夫人望眼欲穿。
自己的寶貝女兒怎麼還沒回來,這都比預期的足足晚了一天了。
沈北安慰夫人:“昨天不是下了大雨嘛,晚一些是正常的。”
馬車終於出現在沈夫人視線裡,她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沈棠扶著紅杏下了馬車。
“娘,我回來啦!”
“你可算是回來了,是想急死娘不成。”
“突然下大雨,這才晚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沈北打斷在門口說話的母女兩個:“有什麼話,進去說吧。”
沈棠拉著沈夫人邊走邊說:“娘,你不知道,別苑裡可涼快了,下次你和糖糖一塊去,省的待在京城熱得慌。”
沈夫人笑著說:“好好好,下次糖糖去哪兒娘就去哪兒。”
沈北吃醋:“糖糖不帶爹了嗎?爹平時可是白疼你了。”
沈棠轉身抱著沈北的手臂:“帶的,帶的,我們一家人一起去。”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站在長廊裡的沈蓮都快把手裡的帕子攪爛了。
憑什麼沈棠的運氣這樣好!
父慈母愛,她不甘心,不甘心吶!!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就要到沈棠及笄的時候了。
沈家很久沒辦喜事了,故而這次沈棠的及笄禮沈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