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借了點力在花嬤嬤的虛扶下起身了。
太后退下左手腕上的紫玉鐲,拉著五娘放在腰間的手,就直接把那鐲子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五娘原本還有些退縮:“娘娘……使不得……”
太后笑著拍了拍五孃的手:“哀家今日見到你,心裡歡喜,這鐲子你就好好戴著,這是哀家給你的。”
太后既然都這樣說了,五娘也就不再扭捏推辭了:“臣女多謝太后娘娘賞賜,臣女定會好好戴著。”
“回去坐吧,”太后笑著點了點頭,便鬆開了五孃的手。
而此時坤寧宮裡,韓國公夫人正拉著韓冰卿在跟皇后道苦:“卿丫頭也是你看著長大的,怎麼就被賜給了昭親王為側妃?要是府裡的那幾個庶出也就罷了,卿丫頭可是你大哥的嫡女。”
皇后也懊悔得很,她那天只是攛掇了皇帝幾句,沒想到皇帝不但把冰卿賜給了昭親王,還把她看中的兒媳婦輔國公府的嫡女也賜給了他,她這心都疼了好幾天了:“母親,聖旨已下,本宮也沒法子。”
“安平伯府那個嫁不出去的都能撈個正妃,咱們卿丫頭哪樣比不上她?”韓國公夫人拿著帕子按了按眼角:“真的沒法子了?”
皇后點了點頭,以前她也許會動手除了那安平伯府的姑娘,但現在她不敢,宮裡到處都是太后的眼睛,她怕搬起石頭砸到的是自己的腳:“昭親王側妃也是有品級的,能入皇家玉蝶,這也不算辱沒了卿丫頭。”
韓冰卿面上很平靜,是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不滿,不過心裡卻在冷笑。說來說去,她這姑母還是怕,也是,她只是她的侄女。不過既然她姑母不幫她,那她就只能自己幫自己了,反正她是絕對不會下嫁給昭親王為側妃的。
“可憐我的卿丫頭,”韓國公夫人心裡發苦:“你父親跟鎮國侯一向不合,這次鎮國侯逮著理了,更是緊咬著你父親不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