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孩子,還送他們去鄉上的學堂去讀書。
李媽曾經不止一次地勸沈菱月,凡事要量力而為,哪怕是善事。
沈菱月雖然感到疲憊,但始終覺得,要是當初這裡能有這樣一個育嬰堂,年幼失去父母的張珩會不會是另外一種命運。他會安心讀書,會有人照料他的衣食住行,憑藉他的聰明才智,他定能科舉高中,成就另一種人生。
似乎是同理心,又彷彿是一種命運的救贖,沈菱月哪怕再是辛苦和勞累,也甘之如飴。
沈菱月在閒暇之時給蘇錦含寫了封信,關切地詢問她養胎的情況,又告訴她,自己如今建了一個育嬰堂。
沒多久,沈菱月便收到了回信,一看筆跡便知是崔二公子代筆。信中說,由於蘇錦含害喜得厲害,便由她來口述,由崔二公子代筆回了信。
與此同時,蘇錦含託人捎了一張銀票給沈菱月,說是建育嬰堂肯定要花費不少錢財。因此,蘇錦含和崔二公子也想出一份力,就當是給未來的孩子積德了,讓沈菱月務必收下。
沈菱月看完來信之後,心中感慨不已,自己有多年的摯交,也有深愛自己的夫君,其實已是十分幸運了。只是,她還想要更多,她要他平安無事,她要他重回自己身邊。
桂花開了又謝,燕子飛了又回。沈菱月整日忙著育嬰堂的事務,給生病的孩子請大夫,檢查孩子們的功課,過問每個孩子的飲食起居狀況,有時還跟他們一起玩各種遊戲,日子過得十分充實,也感覺過得飛快。
一日,沈菱月剛走進育嬰堂的門口,就發現小彥寧一個人蹲坐在牆角里。
張彥寧是沈菱月給他取的名字,他剛出生沒多久便失去了雙親,先是被寄養在遠房親戚家裡,後來又被遠親賣給了人牙子,再後來又流落到了街頭。
這些孩子當中,數他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