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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深地吸了口氣……

許二姑娘剎那連頭皮帶脖子與腳都紅燙一片,滾燙得讓她無所適從。

只一杯酒,她就像是已經醉倒了。

待到三杯已過,她已無法睜眼,任由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裳,在她身上作亂。

她連心都身滾燙一片,他的手一拂過,更是如置炙火上烤,這時候她已弄不清,燙的到底是他的手,還是她的心。

**

第二日清晨,許雙婉在一片溫熱的熱意醒了過來。

昨晚不過是歇會清醒了些,她醒了過來,又被像是根本未睡著的人壓到了身下,到她沉沉睡去之間過程漫長,到底是荒唐了些,她這一醒就是抬頭,看到了支著手肘側著頭首,從上而下看她的丈夫,她當上臉就是一紅,隨即想起時辰,顧不上羞怯,迅速爬起半身,從他的身上探頭朝窗邊看去。

天色已微亮。

冬日的天總是要亮得晚一些,有時天氣要是不好,就是外面只透著微光,那也是時辰不早了……

許雙婉又扭頭往床尾邊上擱置的沙漏看去。

屋中光線不亮,看不清那沙漏樣子,她不由眯了下眼……

“卯末。”宣仲安伸出手,把她頰邊落下的發撥到了耳後,他一絲一縷,輕輕淺淺,細細慢慢地撥弄著,把它們全撥到了她的耳後。

許雙婉愣了一下,想起昨晚某景,一下就倒到了枕頭裡,把半邊臉都埋進了枕中。

宣長公子並沒有放棄他的動作,也沒有被她的埋頭擾亂興致,一把髮絲弄好,他就垂下了頭,在昨晚他在她耳後弄出的眾多紅紋當中擇了一處,輕輕觸吻了起來。

許雙婉沒料還有此況,這下天色不早,時辰更不早,她還要去奉敬親茶……

她忍著顫抖,在他的細吻下還是提了膽子,道:“時……時辰已不早了。”

“嗯?”宣仲安含著她的耳珠磨了磨。

許雙婉的耳根又全都紅了。

“要,”許雙婉羞意難褪,但到底還是記掛著自個兒的身份,她自來被外人稱道的就是她的禮數週全,眼看這已經是去遲了,再晚一點,她怕公婆覺得她剛進門就對他們不敬,“要去給爹孃敬茶了。”

她說得細如蚊吟,也就把她攏在身下親吻的宣長公子能聽清楚了。

宣仲安見她粉頰嫣紅,脖子又一片緋紅,他愛極她這個樣子,所以昨晚還在床邊另點了一對龍鳳燭,只為看清她的模樣,只是這廂她又羞怯到極不安的地步了,眼看就要哭出來……

要是哭出來,應也是美極。

但要是哭出來了,他怕也是會心疼。

遂他抬起了頭,僅在她的粉頰上落了一吻就支起了身,與她道:“母親昨日跟我說了,讓我們今日辰末去與他們請安。”

許雙婉一聽,不由看向他。

“是真。”見她還懷疑,宣仲安嘴唇往上略揚了一下。

她這雙眼,也是會說話。

就是,不相信的事情多了點。

不過,她剛剛嫁進來,還不到他們交心的時候,就是不相信,也不過是她謹慎罷了。

宣長公子看著她又紅了一些的臉漫不經心地想到,想起式王說起他為她鬼迷了心竅的話,這話再想想,也是有幾分真意的。

若不然,不論她做甚想甚,他都覺得無甚差錯。

若不是鬼迷了心竅,確也不知該作何解釋了。

這廂他又看著她不動,許雙婉昨天半夜就已被他這般看過一次了,雖說她現在不似昨晚那般不著片縷般被他打量了,身上還蓋了床被子,但也是沒有給她遮了多少羞去,尤其他們大韋朝夫妻一般睡覺都是男睡在床裡,婦人睡在床外,以便好隨時下床端茶送水侍候夫君,但她現在是睡在裡頭,她要是下床,只能是裸著身子從他身上躍過,她哪敢,這下只能等著他先下了床,等到他不在了才好去拿衣裳穿,讓丫鬟進來侍候。

但他不動。

她等了一會,見他還是不動,又是羞極,只好鼓足勇氣抬起頭,與他道:“該起床了。”

“嗯?”想著事的長公子漫不經心地輕吟了一聲。

“該起床了。”好在,許二姑娘抬起了頭,就不打算再低下去,她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她得去敬茶了。

“嗯。”心中想著今日天氣不好,他也還有事,下午就帶她去他的舊院,放她一旁操持她的事情,他則還能回幾封該儘早要回的信的宣仲安又應了一聲,低頭看了她的眼一眼,見她躲避而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