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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了我就說了……”

姜二夫人喜得眉毛都跳了兩下,看得屋子裡的人忍俊不禁,她家也在的大侄媳婦姜張氏也是掩嘴偷偷笑了起來。

單久也是有些好笑,輕咳了兩聲,等屋子靜了靜,他鬆下了把脈的手,跟嘴邊已經有了微微笑的宣少夫人道:“嫂子身子不錯,血氣稍稍有點不足,不過,你剛生完孩子,這也是正常,藥方子也是不用開,就是等會我給你寫兩張食補方子,你每日挨著吃就是。”

說罷又跟姜二夫人她們道:“幾位嬸母,嫂子,我開的方子女子皆可食用,等會你們也拿幾張去。”

姜二夫人樂不可支,這幾天她就沒這麼高興過,她也沒客氣,哈哈笑著點頭道:“還有我們的份,難為你有心了,要不是你媳婦已經定好了,嬸嬸我都還想給你再說一個。”

“娘,”姜家的三媳婦趕緊打斷了她,笑著跟她道:“可別說了,要不以後這位小藥王的媳婦見了您怨怪您,到時我可不幫您。”

“是了。”姜二夫人笑逐顏開,“不說那得罪人的話了,誒呀,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快拿那筆墨來。”

“是,二舅爺夫人,這就去了。”喬木說著已經跑開了。

單久也是失笑,跟姜二夫人拱手道:“小子記得,小子的婚事是宣家嫂子請著您和姜大夫人過目幫著挑的,您也是單久媳婦和單久的媒人。”

“你太會說話了,”姜二夫人笑得合不攏嘴,“要是我家小姑娘還不到十歲,我非要把她說給你不可。”

“嬸嬸……”姜張氏看她二嬸都樂得口無遮攔了,好笑地過來攔了她,跟單久道:“你可別跟我家嬸母說話了,再說下去,她要高興得把我家二叔都要給你了。”

她這一說,屋裡不知誰“噗”地一聲先笑了出來,緊接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姜二夫人也是好氣又好氣,白了她一眼,“我有那麼大方嗎?”

這屋子裡的笑便更大聲了。

許雙婉也是雙眼彎彎,這心底,是真正地舒暢了下來,那萬般的擔心與思慮,算是擱了下來。

**

左相被殺了。

在呈上的證據確鑿之後,他還是矢口抵賴,否認宣仲安呈上的物證人證,認為是宣仲安惡意栽髒,跟聖上指天劃地發誓這絕不是他所為,如要是他所為,他必遭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斷子絕孫不可。

可老皇帝幹盡了惡事,他殺過他的兄弟,刨過先後的墓,也隨意取過人的性命,發過的誓毀過的約更是不計其數,但到現在,他都還沒遭報應,還活得好好的呢。

他能信奉行翔的發誓嗎?不,他一個字都不信,老皇帝壓根就不信報應這兩個字。

奉行翔也不信,他發這通誓,賭的就是聖上對他的舊情,他給大韋當了八年的丞相,於聖上於國也是有功的,貪的那點錢算什麼?比得過他這些年對聖上的忠心耿耿,對這個國家的兢兢業業嗎?

他不是沒給這個國家造福,沒給這個國家的子民謀福祉,他要的那點錢,也沒有隻好意了自己,這層層疊疊的分的人多了去了,哪怕聖上後宮的妃子和聖上,他們身上就沒得他奉行翔貪來的那些錢嗎?

他給聖上送件寶物,給后妃的妃子送些珍奇稀物,這些難道不是錢?不是好處?

誰又是乾淨的!

聖上用他,不就是因為他深諳此道嗎?

奉行翔在賭,賭聖上舍不得殺他。

只要聖上舍不得,再多的證據又如何?

但這次,奉行翔賭錯了。

他最錯的一點不是逼宣仲安拿項上人頭作賭,賭他提供不出證據,而是他下錯了堵老藥王的這步棋。

老皇帝答應老藥王回藥王谷,是因為老藥王答應回去,給他尋藥製藥延長他的壽命,奉行翔動老藥王,就是在動老皇帝自己的命。

奉行翔什麼都敢做,就是知道老皇帝再重視老藥王不過,再重視他自己那條命不過,他還是動了藥王。

百無禁忌。

這樣的臣子,他是要不起了,老皇帝心裡早就下好了決定了,他讓宣仲安呈上證據,不過是看看這宣仲安有什麼能耐,要是呈不上,他連他跟奉行翔一塊收拾了。

不過既然他拿出來了,連老藥王都站在了他這一邊,那就成全他一次好了,遂老皇帝在奉行翔的一通抵賴後,抄起了侍衛手中的刀,走到了宣仲安的面前,回身砍了跪在宣仲安身邊的奉行翔的頭。

鮮血濺了他們一身,那濺起的血朝他們撲來時,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