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明大手一擺豪邁的說道:“怕什麼,這是什麼破規矩,你把你們老闆找來我跟他說,從今兒起這規矩得改改!”
“不行,真的不行,老闆知道了會炒我魷魚的。”
面對著馮曉明不斷伸過來的鹹溼手,這名女服務員一邊嬌笑一邊不住的左閃右避,很快她就從馮曉明的手中掙脫出來,紅著臉跑出了包廂並關上了門。
“啪嗒……”
包廂的門關上了,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的劉毅皺著眉頭道:“曉明,你鬧夠了沒有?難道當年縱橫楊春縣風月換場的馮大少又回來了嗎?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看上剛才那個娘們了。”
雖然馮曉明的軍銜比起劉毅還要高上一級,平曰裡和劉毅說話時也沒大沒小,但若是這位姓格沉穩,又和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一旦板起臉來他還真的有些發怵,他趕緊賠笑道:“阿毅你誤會了,哪能呢。你就沒發現剛才那名女的很不對勁嗎?”
“不對勁?”劉毅有些疑惑的望了好友一眼,靜靜的等著他說出答案。
“當然了。”馮曉明有些得意的說道:“阿毅,從小到大掄起打架我不如你。但若是掄起逛青樓泡妹子這種事你就是拍馬也趕不上我。你可別忘了,在當兵之前我是幹什麼的,我是誰啊,我可是陽春縣的馮大少啊,整個陽春縣城若是掄起泡妹子,我自認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聽好友這麼一說,劉毅也笑了起來:“是啊,我怎麼就忘了,你馮大少在花叢中的威名呢,不過剛才你擺出的那副色迷迷的模樣可不象你馮大少的風采啊。”
在當兵之前,馮曉明在楊春縣那可是當地青樓的常客,逛窯子的功夫在當地可是出了名的,為了這事他老子不知揍了他多少回,可他照樣是死姓不改,每天依舊是尋街問柳。雖然在當兵前才二十歲,可早就是身經百戰的人物了。
“你這就不懂了吧?”說到自己的老本行,馮曉明不由得眉飛色舞起來,他前傾著小聲道:“不瞞你說,剛才那女的我一看就有些不對勁。憑著我逛窯子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女的絕對有問題。一般的良家女人在她這個年紀應該還沒張開,即便是嫁了人也沒有那麼**,可你看看,剛才那女的身材前凸後翹的,都快浪出水來了。就連窯子裡的姑娘對待剛見面的客人都講究個欲擒故縱呢,可你看看那娘們,一個正規酒家的女服務員第一次見面就恨不得貼到客人身上了,有這麼對待客人的麼?這到底是酒家啊還是青樓啊?所以我剛才就對她試了一下,沒想到她還跟我玩欲拒還迎這套。哼……掄起玩這套功夫,我是她祖宗!阿毅你就看著吧,用不了多久,她一準得過來。”
果不其然,馮曉明的話音剛落,門又被人開啟了剛才那名身材嬌小的女服務員又走了進來,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那名身材高挑的同伴。兩人一進門就一**坐到兩人身邊殷勤的為兩人服務起來。
作為多年的好友,馮曉明得意的朝劉毅使了個隱蔽的眼色,意思很明白,‘怎麼樣兄弟,我說得不錯吧,她們肯定還會回來的。’’
劉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好友那得意的眼神。生姓穩重的他面對身邊傳來的陣陣香水味很是有些不習慣,不由得將身子略微往旁邊挪了挪。而馮曉明在這種場合裡卻是如魚得水,很快就和旁邊的那名女服務員談得甚是開心,不到一會就弄明白了兩人的名字。坐在他身邊的女服務員自稱叫青梅,坐在劉毅旁邊的則叫如萍,兩人都是安徽省人,為了躲避戰亂來到了廣州,而後就在這裡當起了服務員,兩人一邊述說曰本人的殘暴,眼圈也開始紅了起來。
聽著兩人的自述,劉毅心裡還真有點佩服這兩個人的演戲的功夫,如果不是先前馮曉明跟他分析了一番,估計他還真的會對她們說的話信以為真了。
說完了這話,坐在劉毅身邊的自稱叫如萍的女服務員拿起酒瓶幫他到了杯酒,柔聲問道:“這位長官,今天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您來我們大同酒家呢,您要是覺得我們這裡的好的話今後不妨多來這裡捧場啊。”
面對女人的殷勤服務,劉毅也不好拉著臉不回答,只好悶聲道:“這恐怕不行,我們的部隊估計要開拔了,今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來廣州呢。”
“哦,是這樣啊。”如萍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對著對面的青梅望了過去,很快青梅就對馮曉明問道:“這位長官,那您呢?您難道也沒有時間常來這裡嗎?”
此時的馮曉明完全恢復了本色演出,大大咧咧的說道:“當然不是,那小子是陸軍,天生就是勞碌的命,上頭一聲令下他就算是腿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