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來的子彈不斷的打在巡邏艇的周圍。
蘇瑞知道可能是岸上的人還沒能辨別自己這些人的身份,他跑到了駕駛室對正在開船的柏井然說道:“老伯,你有沒有帶啥能夠表明身份的旗幟啥的?趕緊的給掛上去。”
柏井然苦笑道:“昨晚出來這麼匆忙,我們哪裡有什麼旗幟?”
“國旗?軍旗?紅旗?”
蘇瑞每說一個柏井然就搖一次頭,最後絕望的蘇瑞不禁扯著嗓子吼道:“總不能讓咱們掛白旗吧!那咱們的面子往哪擱啊!”
柏井然不禁給了他一個冷眼,“想掛白旗自己掛去,我可不奉陪!”
“什麼?讓我自己掛白旗?”
蘇瑞頓時傻了眼,要是自己真的親自掛上白旗,今後這人可是丟到姥姥家了,不行,這事是萬萬不能幹的,以後自己可是還要在**的隊伍裡混,名聲可是很重要的。
不過,蘇瑞也生怕外面計程車兵一時衝動和江邊的友軍幹起來,急忙跑出了駕駛室衝著正擺弄著巡邏艇上的幾挺七點七毫米口徑重機槍計程車兵們大聲喊道:“所有人都聽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槍,明白嗎?”
就在蘇瑞命令兩艘巡邏艇上計程車兵剋制的時候,西北補充旅旅長楊德亮帶著他的副官楊金寶和警衛連也來到江邊。
楊德亮剛到江邊,下面的七五八團團長張大亮就過來報告:“報告旅座,江面發現兩艘巡邏艇,看樣子像是日本人的,但偏偏有沒有懸掛旗幟,因此我命令弟兄們開槍警告,喝令他們表明身份,可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懸掛出自己的旗幟。”
“沒有懸掛旗幟?這不可能啊?”
楊德亮雖然沒有和日本人交過手,但也知道日本人向來驕橫,像這種不懸掛旗幟就往敵人陣前衝的事情他們應該是做不出來的,沒看到那些日本人連衝鋒的時候都在槍上掛藥膏旗嗎。
張大亮問道:“旅座,要不要命令炮連開上幾炮?”
楊德亮想了想,最終要是搖了搖頭:“不行,要是誤傷了從南京城裡逃出來的友軍或者平民怎麼辦?還是等到他們靠近岸邊再說吧,只是兩條小船而已,諒他們也掀不起什麼浪花。”
很快,兩條巡邏艇慢慢靠近了岸邊,船上的人影也慢慢映入眾人的眼裡。
“長官,是自己人!”
副官楊金寶突然興奮的指著船上的人喊了起來。
“嗯,是自己人。”
楊德亮放下了望遠鏡,剛才出現在他鏡框裡的人凜然是穿著德式軍服的一群軍人,頭盔上的青天白日徽章是那麼的清晰。
就在這時,一聲嘹亮的聲音也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岸邊的**弟兄們,別開槍,我們是三十六師**團的,剛從南京突圍出來,兄弟們可別擦槍走火了!”
“什麼?三十六師**團?”
楊德亮不禁大驚,這些日子**團的名聲可是如雷貫耳,就連報紙上都大幅報道了,什麼孤軍掩護十多萬軍民渡江,奮勇殺敵之類的讚美之詞灌滿了楊德亮的雙耳。
可是他們不是應該在南京全軍覆沒了嗎?怎麼就突圍出來了呢?
想到這裡,楊德亮就感到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未完待續)
第九十章 靠岸了
“什麼?山田支隊全軍覆沒?支那三十六師的**團跑了!這……這怎麼可能?”
朝香宮鳩彥王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猶如銅鈴一般。
他快步走到谷壽夫和中島今朝唔的跟前咆哮著吼道:“山田支隊將近五千帝國勇士,怎麼可能在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支那人消滅乾淨,難道他們是在施展魔法嗎?這太可笑了!谷壽夫,你不打算給我也給大本營一個解釋嗎?”
朝香宮鳩彥王一邊怒吼提起了谷壽夫的衣領,試圖將他提起來,可惜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把這個身材微胖的傢伙凌空提起。
遭到了這種待遇的谷壽夫只是低著頭,事實上他也有些愧對朝香宮鳩彥王,今天早晨他的部隊是最先發現對面的**團撤退的,也是最先追過去的。原本以為可以和山田支隊兩面夾擊必然可以消滅對方,可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對面的山田支隊竟然全軍覆沒,而那些**竟然奪取了岸邊的巡邏艇揚長而去,這個結果讓谷壽夫和中島今朝唔顏面大失,因此面對朝香宮鳩彥王的斥責他也只能一言不發的承受著朝香宮鳩彥王的怒火。
還是一旁的中島今朝唔看不過去了,在一旁解釋道;“司令官閣下息怒,還請您聽我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