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吸收功能,使人打噴嚏,流淚,在短時間內致死。
2。催淚性毒氣彈(綠筒)
外觀是淡黃色固體,有強烈刺激性,使人流淚、咳嗽、頭痛,重者痙攣、胸痛、呼吸困難後致死。
3。靡爛性毒氣彈(黃筒)
外觀是褐色液體,沾到面板上,兩三個小時內劇痛出現水泡;透過呼吸道使人內臟全部發生功能障礙而死。
4。窒息性毒氣彈(茶色筒)
外觀是淡褐色液體,沸點低,比重輕,能在短期內在空氣中擴散,使人窒息而死。
此次日軍發射的就是催嚏性毒氣彈,他能讓人不停的打噴嚏流淚,最後再短時間內使人致死。
自從侵華以來,對於一時難以攻克的陣地日軍一般都會使出毒氣彈這個殺手鐧,期間也取得了很大的效果。因此村田健太郎大佐看到毒氣已經籠罩了國軍軍隊陣地後,便很有信心的命令部隊再次發起衝鋒。
隨著村田健太郎一聲令下,四十五聯隊第二步兵大隊一千多名日劇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緩緩的向著國軍陣地摸去。
上千名日軍排著疏散的隊形從六百米的距離開始摸去,先前他們的態度還比較謹慎,隊形分得比較散,速度也比較慢,端著槍謹慎的前行。
就這樣他們一直走到距離國軍陣地前兩百米時,對面的陣地上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
看到這樣的情形,日軍的膽子便大了起來,他們漸漸加快了速度,就這樣但他們來到一百米的距離時,不用指揮官吩咐,日軍士兵全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吶喊,開始了全速衝鋒。
“殺給給!”
“天皇板載!”
一群群穿著黃褐色軍裝的日軍端著刺刀全速衝向了前方。正當日軍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前方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聲,緊接一陣陣猶如狂風驟雨般的子彈從各個角落裡射了出來掃向了日軍。
九挺mg34機槍,四挺m2大口徑重機槍以及一百多支加蘭德步槍和數十支mp38衝鋒槍一起向前面的日軍噴出了憤怒的火舌。
蘇瑞趴在一堆瓦礫上,抱著一支mp38衝鋒槍向著前方的日軍死命的掃射,憤怒的子彈帶著主人的怒火不停的飛向前方。
此時的蘇瑞只感到嗓子裡一陣陣發乾,酸澀的眼睛透過已經有些模糊的防毒面具的鏡片看到綠色煙霧中的日軍不斷抽搐著身子猶如死蛇般倒下,他的心情沒有絲毫的難受,反倒是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歡愉。
“殺……殺死這些兩條腿的畜生!”
蘇瑞縱聲大笑著,聲音從密封的防毒面具裡傳出來顯得特別的沉悶。
直到槍膛上傳來一陣“咔咔”的聲音,他這才鬆開了扣動扳機的手指。
他的眼角盯著地上還在抖動的一枚空彈殼,血液湧上了他的頭部。忽然間蘇瑞感覺到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種殺戮的快感。
不假思索的從腰間抽出了一個齊整的彈夾給手中的槍換了上去,又重新扣動了扳機。
嘶叫著站起身來掄起衝鋒槍向外面不遠處正在向上攀緣的鬼子掃射。蘇瑞有些詫異地聽到自己的叫聲是如此怪異,像瀕臨死亡的野獸一般。
不斷有日軍士兵在子彈的追逐下栽倒。蘇瑞的眼睛開始變得迷離,他感覺有熱忽忽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他開始笑了,笑聲越來越大。
終於,懷裡的衝鋒槍在發射完最後一顆子彈後安靜地躺在臂彎裡,戰場逐漸安靜下來。蘇瑞的手指還死死地扣著扳機,身體頂著身後的一堵斷壁。
“蘇長官、蘇長官!”
“少校、少校!”
柏井然和李逸風的聲音彷彿是不知道從哪裡傳入了蘇瑞的耳中,一連喊了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不知什麼時候,陣地上的槍聲已經停了,原本充斥在陣地上空的濃濃的綠色的濃煙已經被寒風給吹颳得乾乾淨淨。當看到柏井然和李逸風的面容時,蘇瑞才發現自己的腿還在不停地顫抖。
柏井然用手指在蘇瑞的面具上敲了幾下,示意他可以將防毒面具脫下來。
蘇瑞吃力的把防毒面具脫了下來,使勁的吸了一口氣,卻被嗆鼻的硝煙味給燻得肺部一陣刺疼,忍不住大聲咳了起來。
“長官,給!”李逸風遞了個水壺給我。
連喝兩大口後蘇瑞終於恢復了些力氣。
“李逸風,日軍都被咱們打退了嗎?”蘇瑞抬頭問道。
“長官,日本人被咱們打趴下了,一千多名鬼子,能活著回去的不足百人,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