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脫外,其餘的人或是淹死在江中或是被打死在江門。
但是在這個時空裡,由於蘇瑞這隻蝴蝶的出現,歷史悄悄的變了一個方向,由於多了一天的渡江時間,雖然江面上依然不時有日軍的巡邏艇用機關槍和小口徑火炮進行阻擊,但軍民們依然靠著幾艘小火輪和木船頑強的進行撤退。江邊的部隊也並沒有像另一個時空裡那般潰不成軍。
在南京市市長、憲兵司令蕭山令、南京衛戍副司令羅卓英以及三十六師師長宋希濂中將的指揮下,十數萬軍民艱難的向著大江的另一邊轉移。
江邊的碼頭上,宋希濂對蕭山令苦苦勸道:“蕭長官,南京已經守不住了,您知道的,現在誰也幫不了我們,您還是趕緊走吧!”
看著江邊依舊亂哄哄,處於混亂中的的數萬守軍,蕭山令頗為有些神傷,他頹唐的揮揮手:“你們走吧,我身為南京市的市長、憲兵司令,我不能丟下我的部隊,這也是任何一個華夏軍官都必須做到的一點。”
宋希濂依舊勸道:“但是這時徒勞的,不是嗎?報效國家並不是只有殺身成仁一條路的!”
“不必再說了,萌國老弟,我已經決定了!”蕭山令打斷了宋希濂的話語,“你們走吧,我必須留在這裡,和那些部隊在一起。即便是全部殉國!”
宋希濂無可奈何的看著面前的蕭山令,正要上前和他握手言別,突然聽到後方又傳來一陣陣沉悶的巨響,那陣巨響是那麼的持久,足足響了半個小時。
只要是稍微當過兵的人就知道,那至少是一個炮團在進行齊射才能弄出的效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城裡到底還有哪支部隊在和日軍作戰?”
蕭山令和宋希濂對視了一眼,眼中放出了驚異的神情。
宋希濂閉上眼睛側耳聽了一會後才說道:“這是日軍九零式七十五毫米口徑野炮的聲音,應該是一個炮兵聯隊的規模,難道城裡還有那支成建制的部隊沒有接到司令部撤退的命令,尚在城裡嗎?”
說道最後他的眼睛看向了蕭山令,蕭山令苦笑道:“你別看著我,現在城裡的部隊多了去了,我怎麼知道是哪支部隊?”
兩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聽到後方傳來的炮聲炮聲後反倒冷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知道,在後方還有己方部隊阻擊的情況下,日軍是不會冒險派出追擊部隊來對付他們的。
炮聲一直響徹了半個小時這才停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相對來說微弱了許多的炮聲。
“那是日軍的九二步兵炮!”蕭山令頷首道。
過了不久,另外一種聲音也傳了過來。
“那是八零迫擊炮!”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大定,聽炮聲城中抵抗部隊的建制似乎蠻齊全的,連炮兵都保留了下來。
他們一邊聽著炮聲,臉色也隨著炮聲而變動著,過了一會宋希濂長嘆道:“那支炮兵完了!肯定已經被日軍的野炮摧毀了。”
但是宋希濂的話音剛落,一陣陣轟隆隆的爆炸聲又響了起來,這下子宋希濂的臉色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蕭山令更是驚呼道:“怎麼可能,那至少是一二零口徑火炮的聲音,日本人連這種口徑的重炮也推進城裡了?”
正當兩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後方撤下來了一支隊伍,這支隊伍和潰退下來的敗兵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當中有許多傷員,而且這些傷員全部都包紮得很整潔,重傷員還有擔架抬著。僅憑這點,這支退下來的軍隊就比先前撤下來的絕大多數部隊要好得多。
“咦……這支部隊的指揮官看來還是挺有能力的。”
宋希濂有些驚歎起來,他揮手叫來了副官主任趙汝漢,對他耳語了幾句。很快趙汝漢便將那支部隊的指揮官帶了過來。
這名指揮官是一名少校,只見他來到宋蕭二人面前立正後敬了個禮道:“報告,第十軍四十一師二二一團三營長趙洪明見過兩位長官!”
宋希濂好奇的看著他問道:“你就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
“正是!”
蕭山令誇獎道:“你的兵帶得不錯嘛!敗而不亂,而且還能帶上這麼多傷員,足見你的指揮能力啊。”
面對蕭山令的誇獎,趙洪明卻羞愧的說道:“兩位長官過獎了,若非得到友軍搭救,我們早就被日本人包了餃子了,現在他們還在為了我們和日本人血戰,說起來還真是慚愧啊。”
“你是說剛才和日本人交手的那支部隊救了你們?”
宋蕭二人對視一眼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