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才總是借酒消愁來麻痺自己。
看到頹廢的坂垣徵四郎,河邊三郎怒其不爭的大聲道:“師團長閣下,您要是在這樣的話第五師團就完了!”
“呵呵……我們本來……”
“報告!”
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帳篷外,“報告師團長閣下,報告參謀長閣下,寺內壽一大將來電,前來增援的第一一一旅團已經出發,和他們一同來到的還有一個戰車大隊和三十六門重炮,預計今天傍晚就會抵達你處,望你部和一一一旅團會和後儘早攻下臨沂和第十師團會和。”
“砰……”
彷彿是一個硬物掉到地上的聲音。隨即滿身酒氣的坂垣徵四郎就出現在了帳篷門口……
三月的天氣還有些涼。太陽也落得有些早,下午五點左右太陽就開始下山了。
在沙嶺的山巒周圍到處是日軍三三兩兩的流動哨和明哨暗哨,看來第五師團是被蘇瑞連續兩次的夜襲給打怕了,崗哨竟然放出了三里地外。
在一座山腳下,三四道分得很散的灰綠色的身影正緩慢的行走在山坡下的一條土路旁。他們的行動十分的小心也十分的緩慢,待到這幾道人影靠近後才看清原來是四名用樹枝、枯草將身體包裹起來計程車兵。若是他們往地上這麼一趴,不仔細看的話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大活人。
這時,為首的一名士兵停了下來。他很快趴了下來將右耳貼近了地面傾聽這什麼。很快,他爬了起來將右手握拳往上一舉,身後的三名士兵立刻就停了下來,不一會這三名士兵很快便聚到了為首這名佩帶著少尉軍銜的低階軍官的周圍。
一名中等身材,臉上滿是灰塵計程車兵低聲道:“排長,有啥情況?”
要是徐瑤珊在這裡肯定會情不自禁的驚呼起來,這名一連塵土,身後揹著一部電臺和一支步槍的人不就是他的表哥李晨哲嗎?
少尉低聲道:“趕緊散開隱蔽,有大隊人馬過來了!”
這名士兵的話音剛落,李晨哲等人趕緊往公路邊四下散開,他們有的躲到枯樹邊,有的躲到凹地處,不到三十秒鐘,四個人便已經隱蔽起來,即便是有人走到跟前若不是仔細看絕不會知道這裡潛伏的人。
不一會,地面便開始震動起來,,很快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便開了過來,為首的是數十輛日式卡車,車廂裡站滿了日軍士兵,在車頂上還加著一挺十一年式輕機槍。
這些卡車過後便是數十輛日式戰車,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坦克擁有較長的車身,菱形的炮塔卻設得比較靠前,炮塔前是一根短粗的炮管,它們正快速的跟著卡車透過了土路。等到這些戰車透過之後又是一長串的卡車,上面全都滿載這士兵,長長的撤退過後揚起的是漫天的灰塵。
等到這些車隊過完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李晨哲等人的臉上、鼻孔裡已經全都是塵土。
“呸!”
狠狠的吐了口帶著黃土的唾沫,為首的少尉才對李晨哲說道:“李晨哲,你馬上向旅部報告,就說日本人的援兵的先頭部隊約三千人已經過了小耿莊,估計還有一個小時就會抵達沙嶺,其中還有二十五輛九七式戰車。”
“是!”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軍旅生涯,李晨哲原本略帶稚氣的神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軍人特有的沉穩和堅毅。
從背上放下了電臺,接通了預定的頻率,開始呼叫起來:“野貓呼叫巢穴,野貓呼嘯巢穴,日軍增援先頭部隊已經過了小耿莊,人數約為三千人,其中有二十五輛九七式戰車,另外……”
過了一會,報告完畢後,李晨哲問為首的少尉道:“排長,咱們還觀察接下來的日本援軍嗎?野鷹他們不是已經偵查過了嗎,現在已經看到他們的先頭部隊,咱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行!”
少尉果斷的說道:“在沒有親眼看到日本援軍全部透過之前,咱們都不能走,否則要咱們來這裡幹什麼。”
“是!”
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但李晨哲還是遵從了命令,又開始隱蔽起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後,地面又開始顫抖起來,一隊長長的車隊從遠處開始開了過來,一輛接一輛的卡車開了過來,滾滾的塵煙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
長長的車隊過了近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最後一輛卡車遠去後,路邊才露出了四個看不出東西的人形物體。
“咳咳咳……”
一陣強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四個變成了土人的傢伙爬起來後全都捂著喉嚨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