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下不讓小鬼子搶走那就是天大的勝利啊。想到後世在電視裡看到那些小日本公然在自己的博物館裡將侵華時期搶來的文物擺出來展覽的嘴臉,蘇瑞心中就是一陣刺痛,可當時他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或者是一名無業遊民,除了能在網路上罵上幾句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外他也別無他法。但是現在他來到了這個時代。他碰到了這件事那就絕不能讓它發生,雖然蘇瑞也明白日本人從華夏搶走的好東西也絕不只這點,但是他並不灰心,他也有信心,等日後他揮師日本人的時候會將這些東西通通應回來的。
想了想,蘇瑞叫來了一名參謀命令道:“你去告訴李晨哲,讓他把那批黃金白銀和古董全都給我運回來。尤其是那批文物古董,要是在路上弄壞了一件,我就從他的軍餉里扣,一直扣到他死為止。”
“是!”
參謀大聲應了一聲。轉過身後偷偷吐了一下舌頭,心中暗暗乍舌,“我的媽呀,要是多弄壞幾件。李長官這輩子就算是白乾了。”
看到參謀離去後,一旁的梁治不由得笑道:“長官。你也不怕把李團長給嚇著了,真要弄壞了幾件值錢的古董,以他那點軍餉恐怕要給您白白賣命一輩子了。”
蘇瑞一聽不由得好笑的喝道:“子然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能說是給我賣命呢,咱們這都是替國家效力,替黨國效力!”
梁治嘴角一撇就不說話了,要說這位蘇長官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虛偽了,明明都差點和蔣委員長翻臉了,但說起為黨國效力來還是面不紅耳不赤的,看起來要多自然就有多自然,好像他對委員長有多忠誠似地。
看到梁治的神色,蘇瑞雖然沒聽到他說什麼,但也知道保準不是什麼好話。他只好笑笑後說道:“子然,這筆意外之才可是極大的緩解了我們目前資金短缺的壓力啊,廣東各地經歷了這麼一場戰火,很多地方都開始殘敗破損,需要援助的地方很多,先前幾天來找我的人全都是伸手要錢的,弄得我是叫苦不迭啊,現在好了,咱們有這批黃金在手,日子就好過多了。”
梁治也點點頭,“是啊,俗話說破壞容易建設難,現在廣東到處都需要重建,資金是很短缺,但我認為最困難的不是資金問題,而是我們現在還缺少了一個人。”
“一個人?什麼人?”蘇瑞驚訝的望著梁治。
梁治微微一笑道:“我們現在還缺一位負責指揮全省工作的省長。”
“省長?”
蘇瑞楞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來。是啊,自己可不是缺了一位勝仗嗎?自打光復了廣州後,自己忙得是腳後跟直踢屁股,可自己還要忙著部隊上的事情,哪有時間來主持全省的文職工作,可省長這活也不是誰都能做的,至少自己手底下就沒有這樣的人才。
在理解了自己老闆的想法後,梁治給蘇瑞出了個主意,那就是請中央空降一名省長下來主持廣東的重建工作。但前提也有個條件,那就是新來的省長上任後不得用任何形式阻撓第七集團軍在廣東各地的軍事行動。
蘇瑞想了想很快就嘗試著將電文給中央發了過去。
時間沒過半天,中央的回電就到了,蔣委員長在電報裡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的語氣表揚了蘇瑞,並稱贊他為黨國的好將領華夏的抗日英雄,最後才把新來的省長的名字報給了蘇瑞,蘇瑞一看,這個省長感情還是熟人,他就是蘇瑞曾在南京認識的老熟人了,他就是原來擔任南京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後來擔任湖南省省長的羅卓盈上將。
“竟然是他?”
蘇瑞看著手中的電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老蔣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啊?竟然把這位將領給派過來了,歷史上的這個時候他不是正從湖南省主席的位子上下來,當了十九集團軍的司令嗎?老蔣怎麼把他給派到廣東來了。
當蘇瑞詢問的眼神望向梁治時,梁治這才淡淡的一笑,輕聲說了聲:“美國援華物資!”
“哦……”蘇瑞這才恍然大悟起來。
現在的歷史已經和蘇瑞原來記憶中的歷史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歷史上由於華夏的出海口都被日軍佔領,最後迫不得已的國軍只能修建了滇緬公路,以保障援華物資的暢通。但是這個時空有了自己的出現後,廣州也被自己光復了,國際援華物資可以源源不斷的從廣州運往內陸,於是乎廣州的地理位置一下子就變得空前重要起來,這從老蔣不惜以一個集團軍的編制來和自己交換援華物資的暢通就能看得出來。但是現在看來,老蔣還是有些不放心,把羅卓盈這個心腹將領給派了過來,其追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