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抵擋不住啊,我們還是退到第二道防線去!”
蜘蛛嶺共有兩道防線,第一條防線是河合慎助大佐率領的二零二聯隊看守,第二道防線則是二零三聯隊的藤原忠次大佐防守,只是雖然河合慎助名義上是蜘蛛嶺的最高指揮官,但藤原忠次大佐並不怎麼買他的帳,現在自己的陣地被炸成這個樣子。自己再退到藤原忠次大佐負責的防線的話恐怕日後自己見到藤原忠次大佐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河合慎助大佐看著前面正蜂擁著湧來的華夏士兵,又回頭看著周圍面帶懼色的軍官和士兵們,心中天人交戰
,既擔心自己的顏面又擔心繼續留在這裡會全軍覆滅,最後生存的yù望佔了上風,他咬了咬牙,還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好,命令士兵們馬上撤到第二道防線上去。”
隨著河合慎助大佐的命令,二零二聯隊剩餘的不到兩千名殘兵連滾帶爬的退到了第二道防線上。但當河合慎助大佐退到第二道防線上時。他卻失望的發現二零三聯隊的陣地上也是一片悽慘,情況比起自己來雖然強點點也好不到哪去,更糟糕的是他們的聯隊長藤原忠次大佐也受了傷,此時正躺在一個臨時挖掘出來的防炮洞裡,一名衛生兵正在給他爆炸傷口。
“藤原君。你怎麼了?”
看到藤原忠次大佐的慘樣,河合慎助大佐不由得吃了已經,雖然他和藤原忠次大佐的關係只是一般,甚至私底下還是競爭關係,但看到藤原忠次大佐此時的模樣,他還是感到震驚不已。
躺在擔架上的藤原忠次大佐臉色慘敗,他的左手齊肘部分已經消失不見。白色的繃帶上不時還滲透出暗紅色的鮮血,整個人臉色一片慘白雙目微閉,無力的躺在了擔架上一動不動。
聽到河合慎助大佐呼喚自己的聲音,藤原忠次大佐睜開了眼睛。看著河合慎助虛弱的笑道:“河合君,你來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幅模樣讓你看笑話了。”
“藤原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了?”河合慎助大佐快步走到藤原忠次身邊急聲問道。
藤原忠次大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悽然一笑道:“河合君。這次我們的臉可是丟大發了,兩個聯隊七八千人守蜘蛛嶺,但還沒開打呢,我的聯隊就損失近半,就連我……就連我的手臂一被那該死的火苗給碰到了,要不是軍醫動作果斷把我的手臂給截了肢,恐怕我現在就要到靖國神社報道了。”
談到那詭異的火焰,河合慎助也咬著牙狠聲道:“那些卑鄙無恥的支那人,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這種歹毒的東西,這種東西簡直就是沾什麼燒什麼,一旦碰到人的身體那簡直就是附骨之疽越拍火越大,我的聯隊就是被這種火焰給燒掉了一半,搞得現在士兵們一看到火士氣就會大落。”
一說到剛才那漫天的火雨,雖然河合慎助是滿腔怒火,但與此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畢竟剛才的陣地上的慘狀就連他這個從軍十多年的人也感到了不寒而慄,心有慼慼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苦笑起來。
“轟……”
一聲爆炸聲將這兩位難兄難弟驚動了起來,隨著一枚迫擊炮彈在距離他們二十多米的地方爆炸開來,一些泥石也飛濺到了他們的身上。
藤原忠次大佐看了眼遠處開始響起的喊殺聲,對河合慎助說道:“河合君,支那人就要上來了,而我成了這個樣子看來也是沒法指揮作戰了,所以二零三聯隊和蜘蛛嶺就拜託你了。”
河合慎助苦笑一聲,要是前幾天藤原忠次大佐能這麼對他說他肯定會非常興奮,但現在的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只是苦笑著點了點頭:“好,我盡力而為。”
藤原忠次大佐伸出了尚完好的右手,顫抖著敬了個禮:“河合君,拜託了!”
看著一副萎靡不振模樣的藤原忠次,河合慎助慎重的點了點頭,對旁邊圍著的十幾名參謀大聲說道:“諸位,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支那人已經佔領我們第一道陣地,而這最後一道陣地我們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再丟了,否則師團長閣下據對饒不了我們,現在我宣佈,二零二聯隊據守陣地左翼,二零三聯隊守右翼,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支那人衝上來,知道嗎?”
“哈伊!”
十幾名包括二零三聯隊的參謀齊齊應了一聲,便朝著各處開始散去傳達命令去了,在河合慎助的指揮下,第二道防線上的日軍很快整合了兵力開始向前方傾吐著火力。尤其是幾名日軍還搬出了幾門尚未炸燬的九二式步兵炮朝著下方傾吐出了火力,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是驚魂未定的二零三聯隊還是逃到第二道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