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徐祖貽疑惑的問道:“難道他就不怕咱們一狠心,把他派來的飛機連人帶飛機都扣下嗎?”
李宗仁似笑非笑的反問道:“可是你敢扣他的飛機嗎?”
“這……”
徐祖貽語塞了,他想了會才苦笑道:“我還真不敢,要是為了這事惹怒了蘇長官,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這不就結了嗎。”李宗仁橫了徐祖貽一眼,教訓道:“你也不想想,前次忠信不是賣了一大批的野貓戰機給了中央空軍麼,可你看到中央空軍拿到飛機後敢和忠信翻臉麼?忠信在廣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上面那位還不是捏著鼻子忍氣吞聲了麼?為什麼?還不是投鼠忌器,因為他知道,一旦和忠信翻臉,那麼中央空軍裡的那些飛機不到兩個月就會因為沒有零部件而全部趴窩,這下你總該知道忠信為什麼會這麼大大方方的派出飛機歸我指揮了吧,那是因為他一直都攥著刀把,根本就不怕咱們出么蛾子啊!”
“嘿……原來還有這麼一層的原因啊。”徐祖貽這才恍然大悟,對於飛機他不怎麼熟悉,還以為這玩意就跟步槍一樣。只要買來後就能用一輩子呢,哪知道里面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繞。
“好了,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李宗仁一擺手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忠信這個人我瞭解,他不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他說話不算話。現在你就以我的名義下令再調集兩個軍共四個師的兵力支援江西戰場,爭取在一個月之內光復江西。”
李宗仁的話讓徐祖貽安心了一下,但接著他又有了別的擔心:“德公,那些中央軍別的本事不怎麼樣,可搶地盤的本事可是很高的,您這麼放任那些中央軍進入江西,難道您就不擔心請神容易送神難麼?”
李宗仁沉默了良久才說道:“不管怎麼說。江西在中央軍的手裡總比在日本人的手裡好吧。”
說到這裡,兩人都不說話了,中央軍突然來了這麼一手讓李宗仁有些措手不及,要是讓中央軍進入江西。那光復江西之後這兩個軍的部隊就會像一顆釘子一般釘在江西,以後想要把他們趕走可就難了。畢竟中央佔據了名份上的大義,一般情況下他們又不能對中央軍動手,否則全國民眾會怎麼看他們。
想了良久。兩人還是沒想出一個好辦法,徐祖貽不由得鬱悶道:“難道咱們這次真的要為他人做嫁衣裳?那這次我們進攻江西也就失去原來的意義了。”
李宗仁想了想才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發電和忠信商議一下,畢竟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電報發到了蘇瑞的手裡後,蘇瑞輕輕的說道:“這有什麼好說的,既然中央想要喧賓奪主,想要分一杯羹那就憑實力來好了,咱們就不伺候他們了。子然,你馬上給林時遷去電,命令他原地休整,他們不是想要江西嗎,咱們就讓給他們。”
就在蘇瑞給林時遷發電報的同時,林時遷正指揮著三百九十八軍三個步兵師和新趕到的裝甲一師兵分兩路勢如破竹的朝著龍南、贛州以及撫州方向衝去。李晨哲的第一裝甲師一馬當先已經攻佔了贛州,已經來到了興國縣城的周圍,另一路則是吳成楓的三九八師,也已經攻佔了石城縣,正準備一鼓作氣向廣昌縣殺去,而林時遷則率領新一師跟在後面居中策應,可卻全都被一紙命令給攔束縛住了腳步。
“什麼?原地休整?這是為什麼?”
李晨哲的聲音在一間簡陋的民房裡響了起來,在他的一旁正站著新二師的師長劉國棟徵用無奈的眼光看著他。
裝甲一師作為一支新擴編的部隊,一直以來李晨哲都堅信自己是蘇長官手下的一支最堅硬的鐵拳,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雖然在進攻蜘蛛嶺的戰鬥裡他的裝甲師只能在一旁看戲,但那也是因為那裡險要地形實在不適合裝甲部隊的發揮,可自打越過了蜘蛛嶺後,擺在他面前的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地帶,他也沒有辜負蘇瑞的期望,率領裝甲師一路疾馳,在不到三天的時間裡就向前推進了兩百多公里,更是擊潰了不少日軍,可正在他磨刀赫赫準被向日軍重兵盤踞的吉安、南昌進發時,卻被林時遷發來的命令給勒住了腳步。
劉國棟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有什麼辦法,這個命令是蘇長官直接下達的,誰敢違背。”
李晨哲苦惱的拍了拍腦袋說道:“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原來不是說好了要一鼓作氣和李長官的隊伍合力光復江西麼?”
“聽說是上頭不想看到咱們第七集團軍佔領江西,他們就給李長官下了命令,讓中央軍也加入進來,到時即便是咱們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