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梁天成不屑的說道:“你也別說別人,你不也剛練了三個月就上天作戰了嗎?剛上機的時候你不也照樣是菜鳥?否則也不會被日本人一連擊落五次,連軍座都知道你的大名,還幫你起了這麼一個綽號了。”
“我……”
這下張佳沒話說了,不死鳥這個綽號估計是伴隨著他一輩子,到死也擺脫不掉了。
“好吧!”
張佳終於點頭同意了,反正開轟炸機這玩意也不需要太大的技術含量,只要能熟練的掌握起飛和降落這兩樣技術,只要再配上一名領航員,剩下的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馮曉明看著兩位長官在前頭低聲交談,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是他的心中依舊湧起一絲不安,難道這麼快就要打仗了嗎?可是聽說飛行員不是都要培訓半年的嗎,難道時間又要提前了?他們飛行員都要這樣,那些步兵呢?劉毅這小子是不是也結束了新兵訓練要上戰場了。
就在馮曉明擔心不已的時候,穿著一身灰綠色陸軍作戰服的劉毅也正抱著一支伽蘭德步槍正在另一個步兵訓練場仔細的聽著面前面前這位新兵連長的講解。
現在,劉毅所在的新兵連剛完成了一次五千米武裝越野訓練,正在休息,一會將進行刺殺訓練。
訓練場上,新兵們圍成了一圈,劉毅所在新兵連的連長正在講解著刺殺要領。
“戰場上的地形是多種多樣的,各種地形條件下的対刺動作有不同的注意要點。一是山地對刺,山地地形複雜,傾斜度大,不易站穩,不便機動,在對刺中要搶佔有利位置,搶上避下,搶左避右,兩腳站穩,力爭主動。
二是冰雪地對此,由於地滑不易站穩,行動困難,風雪大,學弟的反光會影響視力,因此,預備用槍時,兩膝微屈的程度應稍大,右腳尖稍向裡合,突刺上步和前進、後退步子不宜過大,把槍時,主要兩臂用力,為了防滑,還可踩在草棵、菱坎等物體上,以穩固身體。在風雪天和晴天雪地反光時對刺,應搶佔上峰和背光位置,以便於觀察和準確突刺。
三是夜間對刺,應低姿觀察,及時發現敵人,並以突然勇敢的動作,主動進攻消滅敵人。山地對刺要搶下避上,在有月光和照明的情況下,要力求利用物體陰影來隱蔽自己。”
劉毅一邊聽,一邊默默的將新兵連長的話記在心裡,他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許許多多老兵們用鮮血和生命總結出來的經驗和教訓,因此他在一旁如飢似渴的學習著。
這名新兵連上尉臉上說完後,順手點到了兩名倒黴蛋說道:“你們兩個,來過兩招。”
只見這位上尉並沒有穿上護具,手拿著木槍,以一對二,一個假動作,讓過了左邊士兵的突刺,趁他重心不穩,槍身一引,把這名士兵帶了個踉蹌,接著一個箭步木槍一格,將右邊的新兵的木槍盪開,閃電般的連刺三槍,刺在他的胸膛,登登蹬的將這名士兵擊出五六步遠,身子一斜,槍身一檔,再架開左邊士兵的突刺,槍托順勢一擊,將另外一名士兵擊倒在地。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不過兩個照面便取得了勝利。
上尉將木槍丟向了旁邊的一名空手的新兵,眼睛瞪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小夥子,大聲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不敢刺刀見紅,還當的什麼步兵,怎麼殺小鬼子!別人我不管,但是我的新兵連絕對不允許有窩囊廢的存在,你們的刺殺技術還得下苦功夫,懂了麼?”
“明白,長官!”
對於剛才的對此,劉毅看得很清楚,再結合自己在家裡學到的東西,他不禁在下面用手輕微的比劃起來。
不料劉毅的動作卻被眼尖的新兵連長看到了,新兵連長指了指他道:“劉毅,出列,你來和我比劃兩下!”
“是!”
只見劉毅迅速站了出來,拿起木槍,拇指輕貼跨處。以右腳掌為軸,身體半面向右轉四十五度,同時左腳向前邁出一步,腳尖正對著前方,兩腳距離約與肩同寬,左腳中央與右腳跟在一線上,兩膝自然微屈,上體哨向前傾,重心在兩腳之間稍前。
在出左腳的同時,右手以虎口的壓力和四指的頂力迅速向前稍左送出,左手迅速緊握護木,湖口對正槍面,右手移握槍頸,至於衣服的第五顆紐扣右側稍下,槍面稍向左,刺刀尖與喉部齊平,並和左眼在同一線上。一個標準的拼刺準備動作就完成了。
“嗯,不錯!”
上尉讚賞的點點頭,這名新兵是個好苗子,不到兩個月就已經將許多東西學得非常標準了,看來是在家裡練過的。
只見劉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