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瑞如此的不配合,赫爾利的火氣也漸漸大了起來,他沉聲道:“蘇將軍,您可要為您說的話負責!”
蘇瑞也火了,騰的站了起來冷聲道,“赫爾利上校,我當然可以為我說的話負責,你可以把我的話如實的向貴國政府彙報。而且我也可以明著告訴你,東西是我買的,而且我也用了,您要是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衝我來,我通通接著!”
蘇瑞這一發火,卻是將赫爾利給搞蒙了。面前這位蘇將軍哪裡像一名中將啊,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模樣活生生的就像是紐約街頭的黑社會老大。
直到這時,赫爾利才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戰功赫赫的將軍,正是他率領著他的部隊在和日本人的交戰中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而且他的戰機也傳到了歐洲,毒氣將軍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西方人就是這樣,他們尊敬強者,敬畏實力。看到蘇瑞又發火的跡象後,赫爾利卻軟了下來,他皺著眉頭道:“蘇將軍,我並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但是我國政府對於機密的流失非常關注,所以我才會受了羅斯福總統的委託來向您詢問,請您理解我的心情。”
聽了赫爾利的這句話,蘇瑞的臉色這才沒那麼難看,他重新坐了下來正要說話,突然卻聽到了遠處又傳來了一陣防空警報的聲音,這個聲音讓赫爾利的心情又提了起來……
第二百六十章 起飛迎敵
今天的天氣很冷,天空還下著淅瀝瀝的小雨,冬天的寒風呼呼的不停的灌進尚在機場上巡邏的哨兵的衣領裡。雖然披了雨衣,但卻依舊無法阻止那股刺骨的寒意鑽進身體裡。
馮曉明作為飛行員,自然不會像守衛機場的哨兵那樣揹著槍冒著小雨巡邏,此刻的他穿著黃灰色的飛行服,坐在一間磚瓦砌成的飛行員休息室裡和十多名同伴閒聊。
按理說,剛完成了三個月新兵基礎訓練的他是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和那些老資格的飛行員們一起作值班飛行員進行待命的。但是由於他良好的領悟力以及優秀的身體素質,使得他在一百多名飛行學員中脫穎而出,他不但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完成了駕機升空和降落的操作,並且對於一些基本的戰術動作也做得像模像樣,因此作為獎勵,飛行團團長梁天成也特地允許他以一名僚機的身份在休息室裡聆聽老飛行員的言傳身教。
現在,梁天成也坐在休息室裡向飛行員們傳授他的經驗。
“你們這些傢伙,見過狗打架麼?”
“哈哈哈……”
包括馮曉明在內的十多名飛行員都笑了起來,這個年代的年輕人自然不會向七十年後的年輕人那樣嬌生慣養,甚至鬧出了將禾苗當成野草的笑話。這裡的人許多都是農村長大的,在鄉村的田野間甚至街道上看到野狗打架那簡直是家常便飯。
梁天成也笑了,不過卻是冷笑,“你們這群混小子,平日裡你們見過的野狗打架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不外乎就是相互咬上幾口,看哪條狗被咬疼了就夾著尾巴跑掉。
可是那只是鄉野田間的野狗,你們誰見過兩隻雄藏獒狗打架麼?我曾經在青海的時候,就見過兩個討飯流浪的藏族孩子,為了分張酥油餅爭了起來,他們各自的藏狗就撲上來撕咬在一起。那血腥的場面即便是到了現在我還想吐,最後是一條狗的肚子被撕爛,另一條腦漿流了一地,但是兩隻狗連屍體都涼了還是死死的咬著對方不松牙,我掰都掰不開。這就是為什麼**高原上一條藏獒狗看護的羊群,十幾條狼都不敢惹的原因!”
說到這裡,梁天成一攥拳頭狠狠的說道:“咱們華夏的飛行員,也要有這藏獒狗以死相搏的精神,也要有捨命撞掉敵機的勇氣!要向膽敢以飛機撞擊日軍軍艦的副隊長沈崇海烈士學習,你們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休息室裡的飛行員們齊齊的大聲答應下來。
“梁天成,你這傢伙又在瞎咧咧!”
門被推開了,隨著一股冷風,一名身穿黃灰色軍服,衣領上的領章上鑲嵌著一顆金光閃閃的三角星的鄭少愚走了進來,開口罵道:“梁天成,你小子在扯啥犢子呢,你忘了軍座的訓示了嗎?飛機再珍貴,那也是個死物,飛機沒了我們可以再買,但是飛行員沒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這個道理?”
鄭少愚一邊走進來一邊叱喝著梁天成,今天是鄭少愚來飛行三團視察的日子,剛好聽到了梁天成的說話。
對於從後世而來的蘇瑞來說,在飛行部隊裡,最珍貴的莫過於飛行員了,飛機沒了他隨時可以再兌換,但是飛行員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