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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他開口,這名下士看到他後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捲菸隨手就甩給了他並說道:“老哥,抽一支吧!”
“謝過老弟了。”施劍飛如獲至寶,接過捲菸先是放在鼻前深深聞了一下,一股濃濃的捲菸味道沁入了心脾,他不禁舒服的長嘆了一聲,接著才把卷煙放進嘴裡,並從口袋掏出了火柴將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讚歎道。
“啊,還是這捲菸的味道香啊!”
“呵呵!”一旁的下士笑了,“老哥你這是啥話,莫非你可是上士,一個月八塊大洋的餉銀難道還抽不起煙,再說了部隊不是每個星期都有煙發嗎?”
“你這娃娃懂啥!”施劍飛哼了一聲,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從鼻子裡噴出了一股濃濃的煙霧後才說道:“部隊一個星期才發兩包煙,每包煙才十根,這點菸能幹啥,不到兩天就完了,害得老子只能抽旱菸過癮。”
由於這個陣地是第七軍和四百軍的結合部,因此陣地上兩個軍計程車兵都有。雖然雙方分別隸屬於不同的部隊,但是對於香菸這個事情的看法卻是一致的。不管哪個時代,大凡當兵的都是煙鬼。部隊裡發的那點菸根本就不夠抽的。(阿頂的父親是一名當了二十多年兵的老兵,曾經參加過一九七九年的對越自衛反擊戰。他曾經告訴過阿頂,在他的部隊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全都是煙鬼,有一次進攻的前夕,阿頂的父親就創下了三個人一晚上抽掉兩條煙的記錄)
看到施劍飛憤憤不平的樣子,一旁有人不樂意了,插嘴道:“我說施大仙你就知足吧,以往咱們還沒和蘇長官合為一家的時候你抽了這麼多年的捲菸也沒見你抱怨,怎麼今天好不容易有人白髮捲菸給你了你倒不樂意起來了?我看你這人啊就是皮賤。”
“哈哈……”旁邊計程車兵們也都笑了起來。由於這個陣地是兩軍的結合部,因此雙方計程車兵都擠在一起十分的熱鬧。
正當雙方談得正熱鬧的時候,上頭來了命令陣地派出幾名士兵前出陣地去佈雷。這幾天日軍的援兵到來之後,日軍也由防禦變成了進攻,施劍飛對面前的日軍正是號稱日本陸軍最精銳的第二師團。
不過這個第二師團還真不是吹出來的,他們的火力明顯要比其他的日軍師團兇猛了許多,尤其是他們的重炮聯隊裝備的二十多門一五零口徑更是給施劍飛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所以作為負責閩清地區戰鬥的周晃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應付,在上頭的重炮和飛機到達之前,他並沒有盲目的出擊,而是下令部隊轉入防禦。而這次的佈雷任務就輪到了施劍飛和剛才發給他香菸的那名下士。
頭戴著鋼盔的施劍飛貓著腰越過戰壕前一個個彈坑,來到了距離前沿五十多米的地方,他用工兵鏟在已經變成浮土的地上挖了一個坑,小心翼翼的從揹包內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柱體,這是團裡發下來的新型地雷,據聽說是廣東的兵工廠剛研製出來的一種新型地雷,專門用來炸步兵的,特別好使。
地雷雖小,可分量卻不輕,因此施劍飛將地雷拿在手裡時也得小心翼翼的將地雷放在進坑裡之後將其用泥巴糊住只留下頂端的分叉引信半露出在浮土中,隨後施劍飛小心翼翼的拔出了引信的保險拉環。
在埋好地雷之後施劍飛連忙原路貓著腰撤了回去,與此同時,和施劍飛一起去佈雷的那名下士也埋設完了地雷和他一起返回了陣地。他們剛要彎腰回去,突然天空中傳來一聲急促的尖嘯聲。
“日日……”
“快趴下!”一聲大喝在施劍飛耳邊響起,緊接著施劍飛就感到一個沉重的身體將自己壓在了身下。緊接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響了起來。
“轟……”
如此近的爆炸將施劍飛的耳朵炸得嗡嗡作響,好半天耳朵裡都聽不到任何聲音,最後兩人才慢慢的爬了起來,望著不遠處那個大彈坑,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湧起了一股慶幸的眼神,要是這發炮彈再近上十米他們即便是不被彈片打中也會被衝擊波給震死。
兩人慢慢的爬了回去,在經過前沿陣地時,他們發現陣地的前沿此時早就被華日兩軍士兵的血液和成了一片泛著紅色的泥土,而此時日軍炮擊依舊不緊不慢的響著,不過好像已經放慢了節奏。
回到陣地後,施劍飛望著旁邊的那名下士咧嘴笑道:“兄弟,剛才多虧了你了。咱們認識一下,我叫施劍飛,廣西興安人。”
對方也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副雪白的牙齒,“我叫劉天海,湖南永州人!”
施劍飛驚喜的說道:“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