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個多麼令人激動的字眼,對於出身布拉庫人的石田來說,曾經的伍長或者軍曹長就是他為之奮鬥的目標,現在既然這位華夏的將軍給了他這麼一個當人上人的機會,那麼他就要去盡力爭取,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決不後悔!
而和石田不同,在他周圍計程車兵露出的神情卻是各種各樣,有興奮的、有苦澀、也有無奈,不過即便是再忠於日本政府計程車兵也明白,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自從他們加入了日本救國軍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沒有回頭路了。
看著士兵們神態各異的眼神,石田心中一陣膩味,這些士兵當中,原來最先跟隨他投降三百軍的那批士兵還好,算是他的鐵桿。但是那批最後投靠他不到半年的日軍士兵卻不好說了,還有一些士兵的心裡有牴觸情緒,要是懷著這種情緒去執行任務,恐怕會出現問題啊。
想到這裡,石田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道兇光,他惡狠狠的喊了起來:“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心裡還是向著那些被財閥和政客控制著的日本政府,期望著日後還能得到他們的諒解,重新回到他們的懷抱。但是我要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那是做夢。一旦讓日本政府知道了你們並沒有戰死而是加入了日本救國軍,你們立刻就會被軍部列入黑名單,你們,以及你們的家人就會受到最為殘酷的待遇,要是不信你們儘可以去試試!”
石田的話一出口,原本心裡還有存著一些僥倖心理,期望到達目的地後可以反正計程車兵頓時焉了起來。他們都很清楚的記得,日本士兵守則中第一條就很明白的寫著:槍膛裡最後一顆子彈要留給自己,千萬不要做俘虜。否則不但你自己死後進不了靖國神社,而且也會給你的家人帶來無盡的羞恥!
看到一些士兵們臉上露出的黯然之色,石田心中暗暗發狠的想道:“看來上次對他們的改造還不大徹底,這回還得想辦法繼續教訓教訓這些頑固分子才行!”
想到這裡,石田抬手看了看手腕的手錶。時間指向了下午兩點二十分。他擺了擺手,大聲道:“好了,時間到了,大夥都起來繼續前進!一定要在兩個小時之內趕到目的地!”
隨著石田的喝令,這些日本救國軍計程車兵們紛紛站了起來,又排成了隊形向前走去。
一名佩戴這少尉軍銜的日軍軍官走到了石田的身邊,看著石田手上的手錶羨慕的說道:“石田君。真是羨慕你啊,才當上中隊長就有手錶帶了,而且還是將軍閣下親自贈送的,這塊表一定值不少錢吧?”
這名少尉的話正好撓到了石田心中的癢處。他得意的笑了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久保君,你也不必羨慕我,只要你努力表現。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當上中隊長的。將軍閣下已經說了,前六名當上中隊長的人。他都會親自贈送給他一塊手錶的。等到我們打敗了那些財閥和政客操控的日本反動軍隊,我們就可以風風光光的回到日本,到時候別說一塊手錶了,只要將軍閣下一高興,分給你幾十畝地讓你當個地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位名叫久保一郎的少尉頻頻點頭:“喲西,恐怕到時候石田君你也當上將軍了吧,屆時還要石田君多多在將軍閣下面前美言幾句才行啊!”
久保一郎的這個馬屁拍得石田眉花眼笑,頻頻點頭道:“沒有問題,只要我們忠心的為將軍閣下辦事,將軍閣下一定不會虧待我們的!不過這件事我們一定不能幹砸了,否則將軍閣下絕對饒不了我們,明白嗎?”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又開始嚴厲起來。
“哈伊!”久保一郎低下了頭大聲的答應起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太陽也移到了西邊。
作為沿海城市,陽春自然有港口,但比起廣州、珠海等大港口比起來陽春的港口就小了很多。他們一年的吞吐量還比不上那些大港口的零頭,因此他們的守衛力量自然也就弱了很多,即便是這段時間堆積了這麼多的物資,這裡的守衛部隊也不過是區區兩個中隊的海軍陸戰隊,加上一些上岸休息的水兵,這裡的日軍人數也不會超過六百人。
當然了,既然是日本海軍在這裡充當主力,這裡的指揮官自然也不可能由陸軍的人來擔任。海軍派了一名叫做橋本隼人的中佐到這裡擔任了這裡的指揮官。
冬日的港口是無趣的,帶著寒意的海風吹拂著海面,幾艘剛卸下了貨物的輪船和兩艘才兩千多噸排水量的驅逐艦正停靠在港口上隨著海浪微微起伏,兩支懶散的海鷗正停靠在軍艦的煙囪上梳理著自己的羽毛,整個港口呈現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橋本隼人中佐正端著一杯紅酒靠在艦橋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