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亭環境清幽,給他粗大的嗓門一通大喊大叫,惹得店中的眾女紛紛探頭出來,待看清了來人,無不面上帶笑,閃身出來,鞠躬行禮,“yù苦拉西馬西搭。”
鮑超張望了片刻,快步向前,一扇門前,赫然站著花子,櫻子和裡子三姐妹,看他大步過來,兩個妹妹嚇得花容泛白,又不敢亂動,紛紛躲在姐姐的身後;好在鮑超的目的也不在這二人,幾步走到花子身前,托起她圓潤的下巴,“想我了沒?”
花子一聲不吭,冷冷的偏過頭去,鮑超奉調回京,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擺脫這個魔鬼,不料時隔不久,他竟然又轉了回來?這讓花子心中一片悲涼:難道自己就逃不過這樣的命運嗎?
“怎麼了?是不是擔心我了?”鮑超自作多情的說道,“是了,這一次來,給你帶回來一個好訊息。”
花子人很聰明,這數月以來,也學會了一些中文,大約能夠聽懂他的話,當下瞪起明媚的眸子向他看來,“是……什麼?”
“啊!”鮑超大喜,“你會說中國話了?我就說嘛,俺老鮑的女子,若是不會說話,那該多討厭?這下就好了!”他大手一抄,把花子打橫抱起,在她嬌聲呼喚中,把嘴巴湊過去,不分輕重的痛吻起來。櫻子姐妹兩個見狀大羞,趕忙轉開了眼睛。
花子給他吻得咿唔有聲,男子力大,根本不容她反抗,眼睛從他臂彎看過去,自己的那個丈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卻連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的轉身躲進了廚房方向。這讓花子又是悲苦又是憤恨,心中亂作一團。
鮑超一邊吻著她,一邊走進房間,嘴裡喃喃的嘀咕著,“孃的,可想死俺老鮑了!”胡亂的把她放在榻榻米上,解下自己的袍服,露出jīng壯的身子,花子一眼看去,即便是在極大的紛亂中,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原來,鮑超腿腹之間仍舊綁著裹襠布,但他根本不會做,弄得疙疙瘩瘩一大團,布條的兩頭一個伸長,在小腹上纏了圈,另外一頭則甩在雙腿之間,看上去彆扭極了。
鮑超低頭一看,亦自失笑,尷尬的撓撓頭,“這啷個玩意,蠻舒服的,但自己不會弄,只得亂來了。”他彎腰抓住花子的雙腕,用力向上一帶,“看什麼?還不伺候老子?”
花子心中暗暗嘆息,自知受辱難免,伸手到他腿間,緩緩為他解開纏成一團亂麻般的布條,任由他的昂揚釋放在空中,湊過朱唇,將它含了進去。舔舐了半天,鮑超胯下的兇物愈加火熱,自感後腰發麻,有些忍受不住了,猛的抽身而退,花子一個沒有提放,大張著嘴巴,涎液順著下巴淌出,模樣**之極!
但她只是遲疑了片刻,便知究竟,緩緩坐直身軀,雙手輕拍,“啪,啪,啪!”
半合的橫隔拉門外響起一聲“嗨咿。”一個女中跪在門邊,手扶著榻榻米的邊沿,向內看來,迎面可見鮑超jīng赤著的身體,女中卻似乎完全不當回事一樣,和花子用rì語交談了幾句,“嗨咿,嗨咿”的答應著,關門離開。不到片刻,門被重新拉開,女中懷中抱著被褥進來,麻利的鋪好,彎腰撿起扔在地上的裹襠布,彎著腰又退了出去。
鮑超也覺得有點涼,伸手撩起被子,先躺了進去,雙手交叉枕在腦後,笑眯眯和和花子說話,“剛才忘記說了,皇上要我回京任職,我打算把你也帶回去。”
花子正在解開和服的衣帶,聞言手一頓,驚訝的轉過身來,“您……”
“我想過了,你回到běi jīng,就暫時在我的公館裡住下,等過上一段再說。”
“不!”花子用力搖頭,不顧胸前白玉般的肌膚半掩半露,撲到鮑超的身前,使勁搖著頭,看那樣子,對他說的話根本不予認可。
鮑超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含糊的聽了幾句,手一揚嚇得女子身體後仰,坐在榻榻米上,“什麼不?格老子的,老子的女人,不和老子一起回去,留在這裡幹什麼?少廢話!今天晚上就給老子收拾行裝,過幾天和我一起上船。”
花子還要反對,鮑超卻已經等不及了,飛快的撲身過去,將她胸前的和服使勁扯開,膝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用手指在她股間豐膩雪白的肌膚上用力一捻,花子不由自主的高呼了一聲,“啊,疼!”
鮑超理也不理,他根本也聽不懂,眼下chūn透心胸,片刻也不想忍耐,身體下伏,用手濡弄了幾下,已經將這千嬌百媚的佳人一槍挑了。
不到盞茶的功夫,鮑超已經玉山傾倒,趴在女子身上呼呼喘氣,“哎,可想死俺了,你看,沒騙你吧?”
“我……不,想……”花子會說幾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