箇中等。這些天看她的舞姿,亦是十分的普通平凡,季馨子領隊都將她安排在角落中跳舞呢。
酈飛煙冷冷瞥了她們一眼:“我們姐妹兩個說話呢,你們插什麼嘴,站一旁去。瞻”
符靜蕭嚥了一口氣兒,立刻雙手叉腰:“這裡就這麼小的地方,你們說話聲音又大,已經妨礙到別人了!隨便在背後議論皇上,上一次昭訓姑姑打你們太輕了,哼!”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這分明是在仰慕皇上,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變成議論皇上了。小人之心!”酈飛煙毫不示弱。
“你說誰是小人?”符靜蕭高挑起眉頭。
“說你呢!”酈飛煙道:“怎麼著,你還想再打一架不成?姑/奶/奶我隨時奉陪你。來呀、現在來打!”
“你……”符靜蕭剛剛想要發作,想起自己剛剛精心畫的妝容不可有誤,她摸摸自己漂亮的髮髻,便忍下去了!
周萍兒幫腔:“算了,符姐姐,別與她們兩個一般見識。咱們要保持好心情,把自己弄得美美的,給皇上獻舞之時自然有得是機會親近龍顏……”
酈飛煙撇嘴道:“還美美的?哼,皇上若是能看中那些鄉下來的舞伎,我酈飛煙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你又辱罵我是鄉伎?”周萍兒氣惱:“你的嘴巴就不能積點德。”
“哎呦呦,我又沒有指名道姓,你偏偏要往自己的身上扯,我能有什麼法子。是你自己心虛。”酈飛菸嘴巴不饒人。
“酈飛煙,你給我等著!”周萍兒瞪直了眼眸:“等我得了寵,你的名字就倒著寫!”
“別吵了,吵什麼吵?你們幾個新來的,就不能安分一些?”領隊季馨子舞伎走過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耍兒貧嘴?”
眾位舞伎立刻分成兩排站好,不再出聲!
“時候不多了,再檢查檢查自己的妝容和服飾,可不敢出錯了!”
季馨子走來走去,一個一個細細檢查了舞伎們的妝容,她的目光挑剔:“符靜蕭,你臉蛋上的胭脂塗抹得太紅了些,像個猴子屁股,俗不可耐,這樣妝扮就能爬上龍床嗎?”
“噗哧……”站在那一邊的酈飛煙忍不住低笑起來!
符靜蕭臉色更加紅了,怨恨地瞪了她一眼。
“笑什麼笑?”季馨子轉身瞪著她:“酈飛煙,你的腰身裹得這般緊,又把兇擠得這麼大,你呼吸上得來氣兒嗎?你就不怕等一下跳舞的時候,裙子給撐破了,丟人現眼。趕緊將腰帶鬆一鬆。”
酈飛煙噘嘴,卻不敢頂回去。只得重新整理自己腰間的絲絛帶子。
眾位舞伎們憋著笑不敢出聲,怕季馨子過來找麻煩……
季馨子瞥過蘇離兮,更加不耐的說道:“蘇離兮,你認真化妝了嗎?你在糊弄誰?一張臉上清湯寡水的沒個顏色,再去補補妝。”
“是!”蘇離兮無奈地答到。
季馨子走了幾圈,連續挑了幾個錯,才神態莊重的教訓道:“今日,由我們金盞舞組侍奉聖駕,大家都要萬分小心。你們也聽說了,皇上最近的心境不佳,已經有幾個舞組受到懲罰了。如今,整個清平樂宮的舞伎們都在盯著咱們金盞舞組看呢!昭訓姑姑對咱們寄予厚望。”
“平日裡排練好的舞蹈,嚴格按照規矩跳,不可亂了心思,錯不得一絲一毫!”
“是!……”舞伎躬身答道,個個內心充滿了希望!
季馨子依舊不放心:“我知道你們一個個想要冒出頭來爭寵,少不得講個故事給你們聽。去年,曾經有一名宮舞伎在獻舞的時候,急不可待想要吸引皇上的注意,故意在跳舞的時候走錯隊形,嬌滴滴的摔倒在聖駕前,梨花落雨的裝哭!”
眾位舞伎豎著耳朵傾聽著……
“結果呢?哼哼……”季馨子冷笑道:“咱們皇上英明無比,豈是她們那些小女子可以隨意欺騙的?皇上一眼兒便看穿了她的小把戲,當即將那名舞伎賞給了紫宸殿裡的十幾個太監們享用,半夜裡就把屍體給丟出宮去了!”
眾位舞伎們的臉色一變!新進舞伎中,不乏有抱有這種心思的人,暗暗害怕吃驚。幸好,還沒有來得及這樣
tang做!
季馨子見自己的恐嚇有效果,稍微放心一些。她是金盞舞組的領隊,獻舞的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她都脫不了干係,有督導不嚴的連帶罪過。
季馨子冷著一張臉說道:“好好記得我說的話,誰都不能心懷鬼胎,出什麼古怪的妖蛾子。規規矩矩為皇上獻舞,平平安安活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