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著急上火了!”
“呸!”胖阿蓮啐了一口:“趕路要緊,還是玩女人要緊。等過了錄州的地界,到了咱們的地盤,這舞伎一身嫩肉還不是隨便你糟-蹋?滾,急色鬼!”
張老刀訕訕笑了笑,搖頭哼著小曲走出房間,並將房門牢牢地關上。
胖阿蓮三下、兩下褪下了蘇離兮的衣服,將光溜溜的她翻來覆去看個遍,嘴巴里嘖嘖讚歎道:“真是一身好肉,怨不得男人們爭來爭去,老孃一會就叫你變成一個醜八怪,人見人嫌,狗見狗嫌,嘿嘿!”
兩天來,蘇離兮都沒有吃飯了。又驚又怕的她,早就軟成了一灘泥巴,猶如砧板上的一條魚,任由那肥胖女子擺弄著。
胖阿蓮長得粗魯,手中的活計卻是很細緻,眯著小眼睛開始認真做活了。她先用熱水給蘇離兮清潔了身體,從上到下收拾一番。接著,也不知道是什麼黑乎乎的東西,往蘇離兮的脖子上,手上,臉上覆蓋上去。
蘇離兮悲傷地想著,錄州,竟然已經走到西北方向的重地錄州來了。若是她沒有記錯,錄州大司馬劉頻是劉美人的父親,皇長子楊旭的親外公。小九對他頗為倚重,這地界應該還在小九的掌控之中。
蘇離兮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只要還有一絲的希望,她就不能放棄。他們要將自己送到什麼遙遠的軍營中去,這一條路逃跑的機會有很多……
一個多時辰以後,那張老刀敲門回來了,看到床上的蘇離兮,眼睛不由一亮:“嘿嘿,老妹子的手藝真是天下一絕呀。此刻就算這舞伎的親爹來了,也認不出她了吧?將一個花容月貌的小美人,變成一個歪嘴豆眼的醜八怪,嘖嘖,太厲害了!”
張老刀豎起了大拇指,蘇離兮不知道自己變成一副什麼醜模樣?這簡陋的房間裡沒有鏡子,她內心的恐懼愈加深了。
胖阿蓮得意的笑道:“時間有限,也只能這般了。你弄些吃的來,這舞伎的肚子都餓癟了,明天如何有力氣趕路?別拖延了我們的後腿。”
張老刀仔細打量著:“不知這張臉皮兒可以保持多久?路上會不會脫落了?”
胖阿蓮斜眼道:“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只要不用熱水長浸泡,就不會脫落。你只管放心,我的手藝從來沒有露出過破綻!”
張老刀一拍大腿,高興的言道:“好啦,等明天點了這醜女的幾個穴道,我們便可以大搖大擺的趕路了,嘿嘿!”
兩人喂著蘇離兮吃飯喝水,她逐漸才恢復了一下氣力。一夜無事,蘇離兮與那胖阿蓮擠在一張床上休息,張老刀儘管直勾勾盯著蘇離兮眼饞,卻不敢當著胖阿蓮的面胡亂,只得打了一張地鋪睡覺。他自我安慰,再過兩天就不用顧忌,可以隨便折磨那小美人了。
身邊的胖阿蓮打著呼嚕,儘管蘇離兮心裡又恨又怕,卻擋不住渾身的疲憊,沉沉入眠了。任誰在封閉的木頭箱子裡關了兩天,都會被折騰的身心勞累。
☆、第二百九十五章 水屹
一覺醒來,天色大亮……
張老刀喚醒了二女,簡單梳洗一下收拾行李,準備繼續向北邊趕路。為了節約時間,積攢力氣,他們就在客棧一樓的堂間裡吃早飯。
蘇離兮穿著一身破舊的髒衣服,頭髮亂糟糟猶如雞窩,她的雙手腕處被一根粗麻繩牢牢捆綁起來,繩子纏繞了幾圈,另一頭牽著胖阿蓮的手中。外人看見了,只當她真是一個逃奴。這年頭逃奴的命運不如一條狗,主人家想打就打、想殺便殺。誰也不會來多管閒事。
胖阿蓮拽著蘇離兮下了樓,她看著小客棧內來來往往的人,有了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她的處境雖然依舊不妙,卻不用被當做貨物封閉了,能夠和外界接觸,呼吸也暢通了許多。
客棧裡走動的人們,猛地見到蘇離兮那一張醜臉,均都是一愣,然後露出鄙夷厭惡的神態,連連搖頭,避之大吉……她心中胡亂猜測著,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們弄成了什麼模樣?
三人選了大堂角落處一張偏僻的桌子,叫過店小二吩咐一番副。
一碗清水米湯端到了蘇離兮的面前,她藉此機會低頭看去,薄水米湯中倒映出一張醜陋不堪的臉來。她自己也吃了一驚,黑黃的肌膚上佈滿可怕的青斑,一雙三角小眼睛像是老鼠,仿若身有惡疾,惹人厭惡。
蘇離兮暗暗蹙眉,醜陋到這種地步,任誰也找不到她了,此刻就算與相識的人擦肩而過,別人也不會相認。
張老刀並不解開蘇離兮手腕上的繩子,只叫她自己低頭用嘴喝湯。又在她的手心裡塞了一個饅頭,手腕處雖然被纏住了,十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