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鴻運當頭,能逢凶化吉嗎?咋這回就不靈了呢?秦厲焦急不堪,一邊躲閃,一邊暗暗想到。
真是想什麼有什麼,正在這時,人群外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別打了,官府來人了!”
民怕官,自古皆然。
秦厲雖是吳經的乾兒子,他畢竟不是官。是以百姓們敢和他幹仗。況且依仗人多,即便就是把秦厲打死了,也不會惹來多大的禍事。
可現在不同了,官府來人了,大家頓時心裡一激靈,紛紛停手,向外面看去。
四處搜尋一下,不見有官府的人。只是看見人群外昂首站立著一個身著青袍,揹著一個書箱,面目清俊的十三四歲少年。
那少年板著面孔朗聲說道,“我已經報官了,差官馬上便到。按大明律打死人是要償命的。大家還是儘快罷手吧!”
說的鄭重其事,不由的人不信。
剛才動過手的,沒動過手的,立時四散而去。百姓就是百姓,有誰願意和官府打交道,惹上官司呢?
老薑頭院門口一時空空如也。只剩下那清俊少年,嶽豹和秦厲等人。
“哎呦,我的乖女婿呀,可算是沒事兒了,咱們快回家吧!”林氏剛才嚇得眼淚都掉下來。此時急忙挪動稍稍豐腴的身體到秦厲身邊,關切的四處檢檢視秦厲是否受傷。
髮髻蓬鬆,灰頭土臉,一身醬色長衫上也滿是灰塵,骯髒不堪、秦厲雙手理了一下垂在臉前的長髮,朝林氏尷尬的一笑,說道,“有勞泰水大人掛心了,小婿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的乖女婿呦,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可要我那寶貝閨女怎麼活呦!唉!這群遭千殺的,不知這是犯了哪門子邪性。”林氏心疼的看著女婿,嘮叨起來沒完。
秦厲微微笑笑,朝嶽豹一拱手,“今日多虧了嶽掌櫃,來日我請嶽掌櫃吃酒!”
“呵呵!和我老嶽還客氣個啥,少東家沒事我就放心了,這群刁民,真是氣死人吶!少東家,既無大礙,我便走了。”
因聽到官府要來人,嶽豹著急要走,他可不想讓表兄蔣瑤再看到他。省的又挨一頓訓誡。
秦厲大步走向那少年,一躬到地,道,“謝謝小哥,剛才若不是小哥急中生智,我秦厲還不知要落個什麼下場。”
“嘻嘻!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