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感到他申州的偉大與崇高了。
秦厲的虎目迸射出一股精光,怒火在胸膛中升騰,厲聲喝問,“你叫申州是嗎?哼!真是不識好歹,江彬蓄意謀反,現已被下了詔獄,不日便會滿門抄斬。到了現在你這申州還執迷不悟,你這分明是想和江彬一樣也做大明的亂臣賊子吶!”
“呸!秦厲,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算是那根蔥呀?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府,本官焉何跪你?
哼!我是江大人的部將,江大人對我有知遇之恩,老子就是要和江大人造反,怎麼了?老子問你,老子就是要造反,怎麼了?
哼!皇帝昏庸無道,大明百姓現在處在水深火熱中,連一口飽飯都吃不上了。難道這樣的朝廷不應該推翻嗎?
江大人被你這小兒抓住了,那是老天不開眼。
秦厲吶,怎麼的,可老子和你拼了!”
申州齜牙咧嘴的說完,不顧及秦厲身後弟兄們那黑洞洞的槍口,竟然朝秦厲撲過來。
哎呦!這小子真是條漢子吶!行,小爺就教訓教訓你!
秦厲冷冷一笑,閃身避過申州,而後突然身後從懷中掏出精美的匕首。匕首帶著一股勁風,直奔申州的胸膛插去。
申州的胳膊受了槍傷,難以動彈,這傢伙強忍著疼痛,身形靈動,閃開了秦厲的匕首。
怎麼說申州也是跟著江彬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很有廝殺經驗。此時他又是喪心病狂,不惜性命了。他正像一條瘋狗又是朝秦厲撲上。
特種兵們就站在秦厲,手裡的衝鋒槍槍口正對著申州。他們眼見老大被這申州步步緊逼,早已怒火升騰。他孃的,真是不知好歹,難道還沒領教了我們這衝鋒槍的厲害麼?
周帆就在這些特種兵中,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砰!”衝鋒搶對準的是申州的胸膛。他這一槍正好擊中申州的心臟。申州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枯藤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氣絕而亡。
這下可是把李琮和許泰嚇壞了,他們兩個愣怔在那裡,眼神有心散亂了。還是許泰反應的快,他竟然裝出一副十分解氣,十分歡心的樣子,道,“死得好,死得好,這申州是江彬那逆賊的死黨。哼!下官雖然是跟著江彬的,但下官忠於的是大明朝廷,可不是他江彬吶!江彬這賊子竟然要造反,真是不知死活,自不量力。
哼!皇上也是他那樣貨色可以當的嗎?”
氣憤的說到最後,他竟然“呸!”的一下朝申州那死屍上吐了一口唾沫。
他這無恥的行徑讓秦厲看了都有些好笑。不過此時秦厲正是需要許泰這樣的人。外四軍可是有五萬人之多呀,這五萬人如何控制,讓誰去控制?靠他秦厲嗎?開玩笑,秦厲從來沒和他們接觸過,秦厲現在只是個正四品的知府,如何有威望控制住那麼多人。
許泰和李琮都是統兵的將領,當下也只有他們能震懾住外四軍。至於許泰和李琮的為人,其實並不是很重要的。不管怎麼說,只要是收服了他們,讓他們繼續為大明朝廷做事就已經夠了。畢竟現在要換下外四軍的將領,那也是很不現實的。
李琮也是學著許泰的樣子,朝申州的屍體呸了一口。更是讓秦厲感覺可笑,不過內心卻是心花怒放。成了,我秦厲終於是拿下外四軍了。
轉身朝周帆輕聲道,“周帆,割了申州的腦袋!”
周帆立刻抽出片刀,很是利落的割下了申州的頭顱。周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提著那血淋淋的腦袋,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煞氣。
跟著秦厲的日子久了,周帆身上的殺氣也是越來越重了。此時的周帆顯然成長了不少,與剛開始在狄道初始跟著秦厲簡直判若兩人。
“你們兩個起來吧,你們的心意我秦厲知道了,既然你們還忠於大明朝廷,那便隨本官出去。召集所有的外四軍,讓他們都來看看這申州的腦袋。”秦厲正色道。
許泰和李琮慌忙從地上爬起,剛才周帆打死了申州,又是割下了他的腦袋,就周帆那種從容淡定,像是殺雞一樣的不當回事把李琮和許泰徹底鎮住了。
狠,秦厲這幫人是真狠呀。也難怪他們在一個多時辰就能把張洪的一千人殺的乾乾淨淨。他們能輕而易舉的抓捕了江彬。
他們比江彬要狠多了。
許泰和李琮可都是跟著江彬在戰陣上廝拼出來的悍將,連他們都被震懾住,可想而知秦厲等人的氣場是多麼大呀。
兩人都是面色蒼白,看一眼那血淋淋的腦袋,兀自在後怕。幸虧剛才識時務,若不然恐怕那周帆提著的腦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