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為那些受你欺凌的曲阜百姓做主。
呵呵!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好大的口氣,你是那尊神仙呀?本官怎麼到了現在還看不明白?”
他冷冷的說完了,便扭頭朝方璞看過去。
方璞本來早已嚇得大冷的天,揮汗如雨,此時見於魯看他,也是臉色一板,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啥,難道連一個綁著的囚犯都帶不走嗎?
押進大牢,好生看管!”
差役們都是當差吃飯,說來他們都是靠方璞生活的。哪裡還敢有半分遲疑,匆忙押解著秦厲和周帆去曲阜監牢。
於魯冷冷的哼了一聲,大步流星在前面走,那方璞像是哈巴狗一樣,小跑溜丟的跟在他身後,直奔縣衙後堂。在後堂坐定後,方璞早已讓人端上茶來,他小心翼翼的為於魯斟一盞茶,隨後垂首侍立在於魯身前。
於魯是朝廷的正二品官,方璞只是一個小小的正七品官,他們之間的地位相差懸殊,沒有於魯的命令,他自然不敢坐下。不過說來這是於魯第一次來曲阜縣衙,說來一個巡撫來這小小的縣衙,對於方璞這個知縣來說,那也是有無上榮光的。
況且,方璞心下早已有了計較,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一定要趁這次機會好好的討好於魯。真若是把於魯伺候好了,那他這個知縣那可就要發達了。於魯只是微微動一下嘴皮子,那他這個知縣再進一步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吶!
於魯輕輕抿了一口茶,這才問起方璞時期的經過。當然了,於魯早已從孔文博的三個兒子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但畢竟是一面之詞。換做是普通人,即使是一面之詞,或是孔文博的三個兒子根本就誣陷,於魯也不會放在心上,早已處置了。可現在卻是情況不同了,這秦宇是個錦衣衛不說,他手裡還有正德的御賜之物,於魯說不忌憚是假話,於魯心裡還是要嘀咕嘀咕的。
知道孔文博是於魯的乾爹,方璞自然把全部罪責推脫到秦厲身上,豈止是如此,他還惡狠狠的添油加醋,對秦厲痛罵一通。
於魯只是靜靜的聽著,聽完之後,不禁沉思起來。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於魯朝他身後的差役一招手,那差役便是急急上前。不用問,這名差役定然是於魯的心腹了。於魯附在差役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差役連連點頭,而後便是大步走出廳堂。
上官有秘事吩咐,方璞自然很知趣的躲在一旁。絕對不敢有絲毫偷聽的模樣,這便是官場上的規矩。
於魯隨後說道,“方知縣,本官可能要在你縣衙住上兩日,好生安排好這隨從。”
“是!下官明白!”方璞絲毫不敢怠慢,急急應道。
隨從要好生安排,於魯大人自然要更加好生安排。於大人現在累了,那就要讓他好好休息。當然了大人休息,自然要有人陪伴的。好在曲阜城因為富庶的很,也是人傑地靈吧,美女自然不少。方璞在曲阜蒐羅了五個美女,讓她們服侍於魯的起居。
官員們讓美女侍寢,這好像成了此時大明官場不成文的規定。況且這於魯還非常好這一口,他很快便對方璞有了好感。
一連三天過去,這三天裡,於魯沒有審訊秦厲,甚至是根本就沒提起過秦厲,他好像忘記了他來曲阜的初衷。每天去一次內城向孔文博請安,而後便是沉迷在美女的嬉戲中,真有點兒樂不思蜀的味道了。
方璞是個很精明的人,他很快便是看出於魯這是在等什麼訊息。方璞不禁心內惴惴,莫非牢房裡的那秦宇真有很大的背景?雖然方璞和於魯同是官場中人,但方璞明顯沒有於魯的經驗豐富。不過這方剖聰明便聰明在能看出門道,並且學習能力還非常強。
可能是於魯內心深處終歸對秦厲的那癢癢撓有所忌憚,秦厲和周帆在大牢中並沒受什麼委屈,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睡覺的被褥都是乾淨新換的。
這與其他囚犯的待遇顯然大不相同。
其他囚犯吃的自然是發黴的米飯,而且每天只有一頓,還不管飽。一句話,只是讓你能有口氣活著而已。至於睡覺的地方,自然沒有床鋪和被褥了。只能是躺倒在那臭氣熏天的爛草之中。
方璞發現了端異,又是悄悄吩咐心腹之人在秦厲每一頓飯菜里加了肉。要知道,泵說是囚犯,就是富裕家庭也可能是天天吃肉的。可秦厲在監牢中便是享受到了這種待遇。
在方璞看來,跟著上官走永遠不會錯。上官巡撫大人在猶豫,在留著後路,那他自然也要留有後路了。
三天後,於魯派出去的人回來了。把秦厲的身世背景摸了個底兒掉。秦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