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將軍,國公,總之是任何武將文臣的權勢都要大了。
你想啊,前年開春,江西寧王造反,皇上可是御駕親征吶。當時皇上自封的是威武大將軍,而這江彬卻是被皇上封了一個威武副大將軍。皇上是個正的,他就是個副的。你就可想而知,他的地位和權勢有多高,他在皇上心裡的分量有多重要了。
總而言之,皇上對他可謂是不薄了。
可是這江彬有如此大的權勢,卻不知道低調從事,而是驕橫跋扈,目中無人,好像皇上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似的。弄得滿朝文武都是對他切齒痛恨,頗有微詞。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發現這江彬不對付了,在回京後不久就是撤下了他錦衣衛提督之職,而後又是慢慢的奪了他的東廠。你知道,現在的東廠和錦衣衛都是掌控在高忠手裡了。
高忠別看年齡不大,但卻也是有些手段,只是用了不到兩年的功夫便是控制了錦衣衛和東廠。但是,那也只是個表面上的控制,至於錦衣衛和東廠裡直到現在自然還有不少人並不聽高忠的調遣,而是聽命於江彬。唉!這江彬的能力的確是不容小覷吶。”
太后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香茗。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秦厲,發現秦厲正做出一副洗耳恭聽,聽的非常認真的模樣,太后便是輕輕點頭,表示很滿意。
江彬是秦厲的仇人,他對江彬恨的要死,高忠是秦厲的好朋友。總之江彬和高忠在秦厲心裡是兩個很重要的人。秦厲哪裡有不用心聽的道理?況且,秦厲也是清楚,這太后是在慢慢講述京城的形勢,到了最後太后是必然要說出她的想法和對自己下達任務吶。若不然太后從河間府把自己叫回來,只是為了聽她嘮嗑,那不是瞎扯淡麼?
太后接著說道,“眼下江彬雖然只是控制了外四軍,但那可是五萬多兵馬吶。再有,近來這段時間皇上時常昏迷,那江彬倒是伺候的殷勤。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皇上竟然把京城的所有防務都交到了江彬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