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星夜兼程,一路快馬加鞭趕回旅順。
政務院早就有計劃在山海關到北京之間修建鐵路,但是以現在共和國的鋼產量,不可能兼顧國防和鐵路,所以這後者自然也就被無限期的擱置了。
當他風塵僕僕的趕回旅順時,馬寶和張操已經接到了總參的電報,正在進行戰爭準備。
看到吳畏趕回來,兩個人都是大喜過望。吳畏在陸一師乃至全軍,已經是不敗的神話,只要有他在,大家身上的壓力至少減半。
沒想到吳畏進了辦公室後,第一件事不是問部隊準備得怎麼樣了,而是問張操給溥覺放假了沒有。
張操呆了一下,苦笑道:“他不肯走啊。”
“胡鬧。”吳畏罵道:“把他給我叫來。”
一面說,他一面在衛兵端來的水盆裡洗了一把臉,轉頭看到馬寶和張操都站在身後看著自己,莫名其妙的問道:“你們看什麼?”
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張操問道:“總參有什麼指示?”
“指示個屁。”提起這個吳畏就上火,罵道:“要是有指示我會這麼空著手回來。”
他擺手說道:“按預案,一級戰備。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看到那兩個人都是一臉的驚訝,又補充道:“看我也沒有用,我都不知道咱們是打算幹什麼,還能準備什麼?”
第261章戰雲再起
讓吳畏沒有想到的是,發生在乙巳年的這場中日之間的戰爭,爆發得比他想象的還要快。
就在他回到陸一師的第三天,日本陸軍兩艘炮艦試圖進入鴨綠江,在西岸炮臺鳴炮示警後,炮擊鴨綠江口中方炮臺,中方奮起反擊,擊傷其中一艘。
當日,對岸日軍就集中數十門重型火炮猛轟國防軍陣地,並派出數支小隊渡江襲擾。
於澄海迅速作出反應,指揮部隊展開反擊,但是他無法判明日軍的主攻方向,三十一師也比不得二十八師財大氣粗,自然也不敢調集重炮去和日本人鬥劍,所以只能看著日本炮兵逞威風。
除了丹東一線外,日軍在吉林境內也展開了挑釁,可惜王啟年可比於澄海狠得多,立刻組織反攻,麾下第一團一度擊破當面日軍,渡過鴨綠江向清津方向推進,日本駐屯軍急調步兵第十六,第三十兩個聯隊試圖包圍這支部隊,但是被一團團長及時識破,跳出包圍圈返回鴨綠江西岸。
吳畏的陸一師雖然身在海軍的作戰序列,但是他其實和陸軍的關係更好,所以幾乎丹東那邊剛剛打響,他就接到了訊息。
站在作戰室的大幅地圖前,他凝神不語,日軍的戰法反常,讓人很難判斷出戰術意圖。
這場戰爭接下來的程序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雙方隔著鴨綠江打槍打炮,偶爾還會有小規模的部隊交火,看起來很熱鬧,但是卻一直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和康子年間那種一見面就打得屍山血海的場面截然不同。
這種詭異的狀態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吳畏接到俄國北方政府的訊息,日軍第三師團在海軍掩護下攻佔鄂霍茲克,擊潰了在那裡的俄軍守備部隊,正在沿西伯利亞鐵路向西推進。
吳畏終於明白了日本的作戰意圖。他們並不是真的想和國防軍在鴨綠江邊決一死戰,真正的作戰目標是西伯利亞。
“你是說日本人在打西伯利亞的主意?”張操疑惑的問道:“那地方有什麼好的?”
吳畏看了他一眼,他相信日本人現在的目的絕對不會是為了得到西伯利亞豐富的自然資源,那麼他們出兵西伯利亞只有一個可能。
他的目光落到烏拉爾山脈上,雖然這幅地圖上並沒有標示出來,但是他曾經身為俄國北方政府的陸軍總司令,當然知道那裡是葉卡捷琳娜的大本營,如果日軍佔領西伯利亞,不但可以威脅到葉卡捷琳娜的背後,而且會讓俄國北方政府失去所有的戰略縱深,不得不與南方政府正面硬抗。
他盯著地圖看了很久,才輕聲說道:“看起來,我們得出場了。”
第二天,葉知秋就接到了俄國北方政府代表的覲見請求,俄國代表肯求共和國阻止日本人的行為,並且信誓旦旦的表示,日本人與俄國南方政府達成了某些約定。
葉知秋考慮了一整天后,終於再次召吳畏回京。
這次回來,吳畏終於感覺到了與上次的不同之處。
上次他帶著那個野心勃勃的計劃一路趕回京城的時候,無論是總統府還是總參,都認為共和國會迎來寶貴的發展時間,對於和平都有著一種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