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向呂蘭清說道:“你先帶索菲婭休息一下,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呂蘭清到是很給吳畏的面子,親熱地拉著索菲婭的手到一邊去了。
市政廳的面積很大,吳畏自然不會去關心喀秋莎到哪裡去了。他直接走進指揮部裡,吩咐人去把謝爾蓋帶到這裡來。
很快謝爾蓋就被人押送了過來,這幾天他跟著軍隊行軍,很是吃了一些苦頭,最主要的是前途未卜,心裡忐忑不安,精神上受到的折磨也就更加嚴重,看起來比起在潰軍當中那會可憔悴多了。
他被帶進一間空屋子裡,一眼就看到已經等在屋子裡的吳畏,心中一驚。因為搞不清楚情況,也就沒有急著說話。
吳畏負手站在屋子中間,盯著謝爾蓋看了一會兒,才突然說道:“指揮你的不是米哈伊爾對不對?”他說道:“奧西波維奇叛亂已經被鎮壓了。”
謝爾蓋大吃一驚,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胡說什麼?”
吳畏搖了搖頭,把手裡的一份檔案扔到桌上,然後說道:“這是葉卡捷琳堡新來的電報,布黨內部有人舉報奧西波維奇密謀叛亂,接應烏拉爾大公,裡面提到了你。”
謝爾蓋愣了一會兒,這才頹然坐到椅子上,搖頭說道:“他們太天真了,總是不肯相信武力。”
“有件事我很好奇。”吳畏說道:“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亞歷山大四世已經意識到工人運動不可阻擋,所以答應承認孟黨的合法地位,條件是消滅北俄和布黨,與政府全面合作。”謝爾蓋說道。
吳偉點了點頭,顯然南俄方面的人也不蠢,已經意識到了工人運動與工業化程序之間密不可分的聯絡。
他站起身,從桌子上拿起自己剛才扔到那裡的資料夾,遞給謝爾蓋說道:“你不看一下嗎?”謝爾蓋遲疑了一下,伸手接過來。翻開檔案後,赫然發現裡面的電報居然是一張白紙。
他心中一縮,愕然抬頭盯著吳畏,“這是什麼意思?”
“就像你想的一樣。”吳畏說道:“沒有電報也沒有叛亂,我不知道葉卡捷琳堡出了什麼事,甚至都聯絡不上那裡。”
謝爾蓋怒吼了一聲,扔掉資料夾下撲了過來,吳畏抬起腿一腳踹在謝爾蓋的肚子上,把他直接踹倒在地上。
門外的衛兵聽到聲音衝了進來,看到謝爾蓋的樣子,一時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痛打落水狗。
吳畏擺了擺手,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謝爾蓋,說道:“把他交給工人糾察隊審判。”
一個參謀遲疑的問道:“為什麼不送回葉卡捷琳堡:”
吳畏搖了搖頭,笑得高深莫測,“這種事情,如果有了確鑿的證據反而不好辦,我們已經誤會過米哈伊爾了,就不要再給他添麻煩了。”
天亮的時候,諾夫哥羅德城內終於恢復了平靜,重新歸建的**團士兵們,從各自臨時休息的地方走出來,開始集結準備轉移。
吳畏站在卡車旁邊正在核對參謀們制定的進攻路線,看到索菲亞帶著喀秋莎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離著老遠,他們就被**團的衛兵攔住了。
衛兵和索菲婭低聲說了兩句話後,就轉回頭走過來向吳畏報告。
吳畏沒有等他過來,就把手裡的檔案收起來,自己主動迎了上去。
看到他這麼主動,索菲婭笑得很甜。
吳畏向索菲亞點了點頭,問道:“我讓人通知你留下來,你接到通知了嗎?有沒有什麼困難?”
“我不想留在這裡。”
索菲婭說道:“我要跟你們一起去莫斯科。”她說道為:“那裡我很熟悉,可以幫到你們。”
吳畏搖了搖頭,心說你以為滿地都是謝爾蓋這種人嗎?
他向索菲婭笑道:“太危險了。我們是要一路作戰的。”
索菲婭漲紅了臉,鼓起勇氣說道:“青小姐為什麼可以跟著你?”
吳畏頓時有些瞠目結舌,心想莫非這是在吃醋?
他攤手笑道:“嗯,她是孤家寡人一個,你怎麼能和他比。”
“我可以把小莫尼卡留在這裡。”
索菲婭說道:“喀秋莎答應照顧她。”
聽到這裡,吳畏轉頭去看喀秋莎,喀秋莎有些慌亂地向他施禮,然後介紹身邊的男人,“這是我丈夫,我們是專程來感謝您的!”
吳偉看了一眼卡秋莎的丈夫,這是一個典型的俄國男人,沒什麼特點,也看不出精明強幹的地方,可以看出他就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