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保密級別不夠,對方當然不可能向他解釋調令的原因。
吳畏也不意外,點了點,示意大家繼續前進,一面走一面在心裡琢磨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黃有為估計得沒錯,那麼葉知秋應該有什麼事情要交給自己去辦,而且多半是要借重自己的個人能力,所以才會趕去國會替自己擋刀。
可是吳畏實在想不出現在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來發揚魅力。共和國幾場硬仗打下來,特別是一週內打服了日本,戰鬥力已經震驚了全世界,歐洲各國的觀察家們都承認東方的這個國家至少在陸軍的戰鬥力方面已經可以躋身列強行列。
他回京見到藍曉田的時候,就聽說一直在安南積極活動的法國人已經開始主動和共和國接觸,討論法國人在安南地區的地位問題。顯然就連法國這個老牌強國也已經把共和國當成了一個平等的對手,至少現在看來,所有與共和國有陸路邊界的國家都需要認真考慮一個自己的態度問題。
從共和國成立後的一系列舉動來看,至少葉知秋是不怕打仗的,而最讓人感到恐懼的是,葉知秋還從來沒有打輸過,所以發動一場戰爭並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吳畏回到軍營後,給總參拍了個電報,這時代的電話線路沒什麼保密功能,所以吳畏一向不喜歡在電話裡談論重要的事情,相比之下,還是有線電報比較保險。
大約一個小時後,總參的回電來了,說是大總統有事情諮詢他的意見,然後又重申讓他抓緊回來,下面的落款是藍曉田。
這個時候藍曉田當然不應該還在總參,吳畏想了一下,打消了拖延一天的念頭,一面讓王翔安排回程事宜,一面泡了一壺濃茶,鑽進臥室去給貝爾特朗寫信。這個時候他就忍不住無比懷念手機時代,畢竟很多事情只用筆是很難交待清楚的。
天快亮的時候,吳畏才把厚厚的一疊信紙塞進檔案袋裡——信紙太多,信封裝不下了。
胡亂睡了一覺,又吃了一點東西,吳畏帶著衛兵們騎馬趕往山海關,這次他學乖了,讓王翔以陸一師的名義聯絡鐵道部,在山海關給自己安排列車,他可不想再頂著風雪回京了。
這天一大早就開始刮北風,還沒出旅順,天上就已經飄起細小的雪花來,吳畏把自己縮在大衣領子裡,罵道:“這什麼鬼天氣。”
王翔沒好意思提醒他,要不是他非要回旅順來,現在大家還在北京的熱炕頭上喝茶呢。
到了山海關火車站才知道,接他的花車需要從北京開過來,這兩天關內大雪,車行不便,估計要明天才能到了。
吳畏搖了搖頭,心說要早知道,都不如今天去塞舍爾造船廠了,他揮手說道:“坐普通客車也行。”
山海關是第八師的駐地,關外則是第二十九師的防區。相比之下,吳畏的陸一師在奉天就只有駐地——當然現在也可以說他的防區是整個日本列島。
吳畏並沒有通知第八師,但是這麼一大幫荷槍實強的軍人進關,自然驚動了守軍,第八師的一個團長親自陪同,火車站的站長當然不敢怠慢,聽說吳畏急著進京,連忙跑出去安排。
390。第390章火車
此時的鐵路客運,晚點也算是日常之一,沒什麼人會大驚小怪。而且儒學一道,講究個泰山崩於面前而不驚,別說晚點,就算是翻車,驚慌失措也是會被人嘲笑的。
不過鐵道部雖然不抓什麼始發正點率,但是從始發站開車也很少有晚點的時候,像今天這樣大家都安靜的等著開車的情況更是少見。
天氣漸冷,出門的人不多,列車的各節車廂裡都有空座,幾個乘客湊在車窗的玻璃後面,隔著掛滿白。霜的玻璃看著空蕩蕩的站臺無聊的抱怨著這莫名其妙的晚點。
一個身穿皮袍、滿臉風霜的中年漢子看起來是經常坐車的,很肯定的說道:“這是等人呢,肯定有什麼大人物要坐這趟車。”
身邊一個同樣年紀的人操著一口東北話笑道:“可拉倒吧,大官都坐花車,哪有和咱們擠這種車的。”
聽了他的話,隔著過道的另一排座位上傳來一聲不滿的鼻音。皮袍漢子向同伴擺了擺手,那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看穿戴都是有錢的主,應該是覺得東北漢子的話讓自己中槍了,所以在表示自己的態度。
皮袍漢子是久跑關外的商人,要說身家並不比別人差,不過看出身後那排座椅裡坐著的兩個漢子和一個女人應該這兩個人的保鏢和侍女,出門能帶這麼多人的主,不是愛面子的羊枯就是真有身份,還是少惹為妙,出門在外,能少惹麻煩最好,所以謂強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