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很好的機槍手,看起來就連老天爺都站在自己這一邊。
這個驚喜實在太意外,以至於他都沒有注意到身邊出現了一個舉著刺刀的叛軍士兵,要不是“二驢子”及時放倒了那個人,他只怕就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房海濱操縱著機槍給士兵們爭取到了一點時間,然後那輛突破了叛軍防線的裝甲車呼嘯著衝了過來。
這種裝甲車上連個機槍都沒有,正面裝甲還能防步槍彈,側面的鋼板能有多大的防護效能就要看運氣,畢竟吳畏也不能在車體側面弄個斜坡出來。
在攻擊力方面,因為水冷機槍沒辦法安裝到小車上,所以這種簡易裝甲車只能依靠士兵手裡的衝鋒槍來充當速射火力,倒不是沒有人想過要把衝鋒槍改裝成機槍,可惜這玩意天生就不是設計用來當機槍用的,射程太近不說,射速也不容易控制。所以通常來說,這種車都是用來當作輕型偵察車輛來用的,偶爾才會客串一下突擊車。
所以單獨一輛裝甲車其實並不能解決多大的問題,但是它帶來的意義卻很明顯,特別是在它穿透了整個叛軍防線之後。
所以剛才還在頂著房海濱機槍衝鋒的叛軍士兵在裝甲車衝進自己佇列當中後,一直堅持計程車氣突然就消失了,很多人轉身逃走,還有少數人乾脆放下了武器,跪倒在地上投降,這在從前的白虎團裡是極為少見的。
與此同時,又一輛滿載著士兵的卡車出現在了姚文建等人身後的地平線上,熟悉**團戰法的人都知道,現在分散索敵的各支部隊已經趕上來了,白虎團的這次伏擊完全失敗,還把自己搭進去了——被摩托化步兵咬住後,他們已經不可能安全脫離戰場了。
託帕爾城外的山崗上,吳畏和侯碩並肩而立,觀察著土城中的戰鬥。侯碩身為師長,十二師再窮,他自己也是有一些好東西的,到少手裡的望遠鏡就不比吳畏的差。
不過此時他並沒有像吳畏一樣舉著望遠鏡看。一來是侯師長畢竟老了,和吳畏連夜出城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已經覺得疲憊不堪,長時間舉著望遠鏡也是個力氣活,他有點吃不消。再一個就是放眼望去,整個戰場上都是**團計程車兵在追殺敵人,自己引以為傲的警衛營撒出去卻只能跟在汽車後面吃煙,心情自然也不會很高興,實在沒必要給吳畏站腳助威。
吳畏卻沒有在同僚面前炫耀的意思,事實上也沒有那個必要。要論起資歷來,他除了年紀比侯碩小接近一半之外,各方面都要好得多,他的軍銜更高,而且擔任過方面軍司令,戰功素著之餘,又是總統面前的紅人,在京城裡還要論資排輩,出了京就只有別人巴結的份了,這一路上各種嘴臉得想吐,實在也沒那個心情端架子。
所以他此時一直舉著望遠鏡觀察戰場,看了很長時間,也看得很仔細。
侯碩身邊的警衛看出師長身體不支,搬了個馬紮出來,請侯碩坐。侯碩這點臉還是要的,擺手讓警衛走開。警衛營長指揮部隊去了,侯碩的副官看了看吳畏身後,慢慢走過去,向王翔說道:“王營長,是不是請長官們休息一下?”
離開京城時,吳畏把溥覺留了下來,他的身邊沒人,就把王翔提上來當警衛營長,小王算是撿了個漏,這升官速度也堪比吳畏了。
他當然知道吳畏的體力比自己都好,站這麼一會根本用不著休息,不過也知道吳畏撐得住,侯碩可不一定撐得住,這個時候吳畏身邊沒有別人,這種提醒的事情只能自己來作。
他向侯碩的副官點了點頭,快步上前,站在吳畏敬禮,大聲報告。
侯碩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早就發現吳畏對身邊的人並不怎麼親近,如果是自己的副官,肯定直接過來附耳低語,不會搞得這麼程式化。
吳畏放下望遠鏡,不滿的看了一眼王翔,問道:“什麼事?”
“請司令休息一下。”王翔大聲說道:“還有要不要準備進城?”
吳畏愣了愣,他剛才一門心思都放在戰場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站了很長時間了,這個時候才覺得身上冰冷,寒風已經吹透了大衣,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轉頭向侯碩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託帕爾是侯師長的防區,十二師戰士們英勇抗敵,當然要先請侯師長進城安撫。”
這次不光是侯碩,就連他身邊的軍官們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大家在這裡硬撐,就是怕弱了士氣。託帕爾打得艱苦不假,但是事實上守軍並沒有能夠抵擋住叛軍的進攻,還是依靠吳畏的**團解圍,如果吳畏要先進城,大家也沒辦法說什麼,傳出去就成了十二師在自己的地頭上還要靠客軍救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