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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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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賀鎔莊為了應付可能遇到的盤查,所以穿了一身中校制服之外,強偵營士兵們的穿著和首都師計程車兵有著很大的區別。

他們都穿著純黑色的作訓服,頭戴鋼盔,臉上塗滿了油彩,步槍或者衝鋒槍用戰術吊帶掛在脖子上,除了武裝帶上的子彈和乙型手榴彈之外,每人還有一支手槍,左邊大腿上的手榴彈袋裡有一支甲型手榴彈,右側小腿上則插著仿pla五六式的水滴型刺刀,一部分士兵的身上還有仿造pla的傘兵刀做為副武器。

這麼一身打扮,要想認錯人那是相當不容易的。

但是現在正值黑夜,四九城裡又沒有路燈,全身漆黑的強偵營士兵在街道上飛快推前的時候,幾乎就融入了黑暗當中。

所以當舒聲團二營計程車兵們發現敵人士兵其實就混雜在自自己部隊的潰兵當中的時候,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接近了。

慌亂當中,二營士兵立刻開始射擊,步槍和機槍子彈在一營潰兵當中打出一片血雨。

一直追在潰兵當中的強偵營戰士沒想到對方的射擊來得這麼堅決,頓時就有人被擊中倒地。

強偵營的步兵班以戰鬥小組為單位,依戰場情況組成三到五人的戰鬥小組,一般由班長或者副班長帶領。

此時出現在二營防線面前的就是一個五人的戰鬥小組,帶頭的是一位副班長,名叫凱瑞,滿人正白旗。

對面防線上開火的時候,凱瑞就發現不妙,抱著步槍就地一個翻滾,就已經撲到了牆角下,堪堪避過機槍的射擊。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這麼幸運,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士兵中彈頹然倒地。

凱瑞並不知道自己的戰友中彈,這個時候他首先要保證的是自己的小命。手腳並用,連滾帶爬的幾步躲到了一間民房的凹陷處,他才驚魂稍定,罵道:“xtm的首都師的兵比小鬼子還狠,自己人都打。”

一面說,一面轉頭向後看,正好到小組裡的另外三個人也都躲到了屋簷下,還有一箇中彈計程車兵倒在街道當中。在這個士兵的身邊,橫七豎八的倒著十幾具潰兵的身體,其中還有幾個沒死的,正有氣無力的在血泊中掙扎著。這裡倒下的人大多是被機槍彈擊中,就算沒死也去了半條命。那個強偵營計程車兵一條腿被齊膝打斷,只剩下一點皮肉相連。

混亂當中,街壘後的機槍手並沒有注意到凱瑞等人跑到哪裡去了,還在對著街道上的屍體射擊。強偵營的服裝偽裝能力太強,到現在二營計程車兵都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敵人其實並沒有穿國防軍的制式軍裝,被他們反覆鞭屍的其實都是一營的戰友。

凱瑞深深吸了一口氣,大叫道:“蛾子,別亂動,裝死。”

他們都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知道不可能頂著機槍子彈救援戰友,只能寄希望於傷員自救。

綽號“蛾子”計程車兵轉頭看了他一眼,又有些難以置信看了看自己的斷腿,然後並沒有按照班副的命令躺在血泊中裝死,而是奮力撐起身子,拉過身邊的兩具屍體擋在身體前面,然後架起步槍,在呼嘯的彈雨中很認真的瞄準了對面的街壘,藉著機槍彈發火藥產生的閃光,冷靜的開始射擊,連開幾槍之後,街壘後就傳來的慘叫聲。

強偵營在本州充當全軍尖刀的時候,一直在敵人腹地戰鬥,手上全是日本人的血,一旦落入日軍手裡,只能生不如死。

所以全營上下貫徹的一個信條就是隻能戰死,不能被俘。每一場戰鬥後,重傷失去行動能力的傷員都會被自己人處決,負傷不能隨軍轉移的傷員則會主動留下來擔任阻擊任務,戰鬥到最後時刻。

所以當“蛾子”發現自己的腿被打斷之後,想的不是要怎麼儲存自己的性命,而是立刻開始繼續自己作為傷員的職責,吸引敵人的火力,為戰友爭取時間和機會。

看著“蛾子”冷靜射擊的樣子,凱瑞痛苦的大叫了一聲,向身後計程車兵們叫道:“進屋,繞過去。”

陸一師的訓練大綱當中有巷戰的科目,所以對於這種被重火力壓制在街道上的情況有很詳細的預案。

激烈的槍聲中,凱瑞蜷縮起身子,然後用力一腳蹬在身邊民房的牆壁上。

這時代的民居很少有磚石結構,土木結構的都少,大多是用稻草混合泥坯搭建而成,只能勉強遮蔽風雨,每年都需要修補,和堅固拱不上邊。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應該用工兵鍬在牆上打洞才比較合適。不過強偵營離開天津的時候進行了輕裝,放棄了全部行李和不必要的攜行具,以儘可能多的攜帶彈藥,所以四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