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苟延殘喘,母死而家不能還,無人愛重……
前些時日的堅持,因為馮熙的懷裡太暖,反倒動搖了。放著好日子偏不過又是為什麼?
神情虛晃間,馮熙又啄了口她的臉。“唔,”她發一聲,自己都沒料得的喉嚨裡的聲音,然後嬌滴滴地垂下頭去。
馮熙似乎動了情,偷偷趁著黑夜馬高,又吻啄了好幾下,她身子登時便熱了。
馮熙道,“回去給我生孩子。”
文迎兒哂他,“那閹人果然能給人耳朵裡吹風,你看你都被他吹進去了。”
馮熙低沉著聲音在她耳邊:“話在理便聽了,又何必管是誰說的?生孩子。”
這會兒霸道得很,讓她連個“不”字都說不出來,就蹭地踢著馬腹賓士起來。這一顛又一跳的,動作倒是有頻率,更容易讓馬上的兩人互相遐想。文迎兒不知道他,她自己是腦子裡將那場面過了一遍。待馮熙快馬加鞭將她送回馮宅放下來,這才依依不捨地翻轉回去,辦他的懲奸大業去了。
一進門,絳綃仍在文氏院中苦苦守候,王媽媽也在外面坐著不知發生了什麼,見她平安歸來,眼睛都瞬間溼紅迎上,“終於回來了!”說著就撲上去抱住她。
王媽媽也在堂上問,“外面可沒事了?”
“到底外邊發生了什麼?”絳綃也脫口出來。她們都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官兵層層把守。
堂上臥房突然喊了一聲,“都問什麼呀,你們都別問!讓迎兒進來。”
一聽是文氏的聲音,王媽媽與絳綃看一對眼,凝重地道,“咱們聲音大了麼,明明剛才什麼都沒說,這會兒耳朵怎麼突然尖了……”
☆、棗餅
但聽文氏聲音嚴肅; 王媽媽皺了眉; 瞧著文迎兒道:“這……不知是怎麼了。”
“王阿喜!你還等什麼?!”文氏在裡面扯了一句嗓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