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站著的一人,“這是安相三公子。”
這個安相三公子,名為安執,就是許給韻德的駙馬。安執身材矮小,面黃肌瘦,顯得與跑馬場子上賓士的駿馬和男人都有些格格不入。
他看見有宮婢正對著他說話,於是面帶微笑走過來,讓她去幫忙拿汗巾。那宮婢就是場子伺候的,答應下就去取巾子了。
韻德還在崇德身後,透過崇德的肩膀打量著自己的這個未來夫婿,見他那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把頭撇了過去,捏了捏崇德的手,示意她一起走吧。
趙頑頑才不走呢,她還沒見著她的荀子衣。剛才宮婢都說了姓荀的在裡面打球,怎麼的她也得湊近看看模樣才好。
正巧這時候韻德身邊的婢子跑進來找她,一猜就是她們朝霞閣找不見韻德人了,讓她貼身婢子過來急尋,省不得回去還得捱罵。韻德便急急要拉崇德,崇德捨不得走,拖著腳步沒有移動,這個時候婢子跑過來直接叫:“帝姬!”
剛叫了看見韻德跟她使勁使眼色,那婢子愣了愣。結果身前的安執已經順勢行禮:“原來是帝姬!小臣不知有無冒犯。”
趙頑頑賠笑說:“沒有,沒有,你快請起吧。”
這人也不見好就收,直接盯著韻德問:“敢、敢問是哪一位帝姬……”
趙頑頑知道這人將她當做了婢女,只道韻德一個人是帝姬。韻德卻覺得這人冒犯,知道是帝姬了還不退下,還要大膽問是哪個帝姬,顯然以為是安相的兒子就不可一世的。她更不高興了,躲在崇德後面狠狠捏了崇德一下胳膊。
但趙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