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清晰,一時如霧,渾身火辣辣地,每一寸肌膚都像要從衣裳裡爆裂出來。
“怎麼這麼熱……霜小,你幫我開窗……”
“我幫你解開衣裳,就不熱了。”
霜小將他衣帶迅速解開,又去解他褲腰,隨後將全部身子貼在他身上。然後糯糯地問:“孔大哥,是我好還是馮大姐好,你喜歡誰呀。”
孔慈醉醺醺地,又是一粗人,何時想過這種無稽的問題。腦中忽然閃過過去與馮熙枕戈待旦的時候說過的玩笑話,“馮家大姐倒是和我定過親,就是為人太霸道了……不過霸道也有霸道的好處,倒是有點兒像西北那草原上面的女人,潑辣……”
霜小聽得咬住下唇,心一狠,手突然伸出去抓住!
孔慈的眼孔一張,那藥的作用開始顯現,只覺身上一團軟綿綿地抱被,令他舒服地來回剮蹭,最後便將她壓下去。
便聽這抱被嗯哼著,他就與她交纏起來。也不知與這翻滾的被子折騰了多久才睡過去。
霜小累透了之後的這一覺,卻是睡得無比香甜滿足。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後,忽見孔慈披著件寬衫,呆呆地站在她床前。
霜小鼻頭一酸,抽泣道:“你……你昨晚上,太不是人。我好心扶你回來的,你這麼對我,如何跟我家二哥和娘子交代!”
孔慈愣著望她:“我娶你。”
☆、摔倒
絳綃第二天早上跟文迎兒說; 一大早就沒看到霜小。
後來孔慈那母親過來了; 說是霜小昨天太累病倒,孔慈念及她辛苦,沒告訴馮家; 而是自作主張帶她去看了大夫抓了藥; 這會兒已經送到他宅子上歇病,特來為她向文迎兒告了假,好讓她待在孔家養身子。
照這意思,就是霜小要在孔家過夜。文迎兒看孔母一臉歡喜樣; 好像是對霜小這身子著緊的意思,但這孔母也沒一次性地將這意思吐露出來,只是問了問霜小的生辰; 還有她在馮宅是死契活契。
一知道是活契,這孔母便囫圇高興地說“好,好,”文迎兒暗暗道; 霜小這丫頭心眼兒還真是長在腦門頂了。
霜小要是在家裡; 恐怕這會兒就因為馮君的事被她責罰。她這是怕責罰,就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