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兮笑著說:“你去忙吧,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鳶鳶照顧孃親,爹爹給鳶鳶吃肉肉。”塵鳶這幾日總是沉睡,很少說話,這會兒說要吃的,想必一定是餓了。
靈兮哭笑不得。
穆寒清摸靈兮的肚子,柔聲說:“我讓人給你送很多很多的肉肉來。”
“不要!”靈兮弱弱的說,上一次吃肉她差點撐死,不過受到塵鳶的影響,她竟然好像很想要吃肉。
哎!
穆寒清笑著離開,離開之前,真的讓雲暘親手給靈兮他們送了食物過來。
穆寒清去到軍營後,皇帝的聖旨也跟著到了,看了皇帝的聖旨後,穆寒清冷聲說:“蠢,這時候讓大軍分散出去,寒食就真的變成甕中之鱉了。”
那宣旨的太監聽了穆寒清的話,嚇得不敢回話。
“回去告訴父皇,我自有打算。”穆寒清說罷,便再也不理那太監。
太監衝忙回去,將穆寒清的決定告訴玄德皇帝,玄德皇帝聽後,怒不可遏,連下十二道聖旨催穆寒清派兵去邊疆戍邊。
可每一道,都被穆寒清隨意丟在地上。
軍中將士都發現,穆寒清和玄德皇帝之間,這是徹底決裂了。
穆寒清屢次抗旨,玄德皇帝終於坐不住了,他在大殿上走來走去,淡聲對其他幾個皇子說:“你們說說,老七這是想幹什麼?”
“兒臣不知!”眾皇子已經不敢在反抗穆寒清,更不會在這個時候攬下去戍邊的苦差事。
玄德皇帝怒歸怒,現在沒人敢挑起大梁,他竟真得不敢對穆寒清下手。
事實上,穆寒清的決策確實是對的。
翌日,清晨。
“主上,邪牙大軍壓境!”魅姬從暗處走出來,淡聲說。
什麼?
穆寒清擰眉,“他們連過度都省了,邪牙大軍何在?”
“盛京西南門。”
呵呵!
“心月出手還真是快準狠,你們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千城隨我去迎戰!”穆寒清說罷,便朝門口走去,從太子府走出來後,穆寒清已經是一身帥氣的金色甲冑。
兩人到達城門後,穆寒清站在城樓上,淡淡的看著領頭的一個邪牙男子,淡聲道:“本太子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邪牙徵遠大將軍霸圖。”那絡腮鬍子男人粗啞著嗓子吼道。
穆寒清淡淡的看著他說:“你可知,你現在的行為算什麼?”
“我邪牙的王子死於你們寒食王室之手,本將軍是來迎我家王子的?”那人說的理直氣壯。
穆寒清淡笑:“你是說,日前早朝,自己在殿前被自己的隨從砍死的那位麼?”
“什麼,我家出使的王子到底死了幾個在你們寒食?”那人怒聲說。
穆寒清覺得好笑,便真的笑了他冷聲說:“你說的是誰,本宮有些聽不懂。”
“我要算的,是月餘之前,被太子殿下身邊的侍女騙到雪廬裡面去,害死的那位,不過加上現在您說的這位,可就是兩個了,我邪牙兩個王子死在寒食,你們難道沒什麼交代麼?”
“你說紀千夜是邪牙的皇子?”穆寒清問。
那將軍點頭說:“如假包換。”
呵呵!
千城冷笑著說:“紀千夜姓紀,你邪牙皇室都是霸字開頭,他怎麼就變成你家王子了,難道你們家國王生不出兒子,所以讓你家國師代勞的麼?”
眾所周知,邪牙的國師府,姓紀!
“黃口小兒,敢侮辱我邪牙的國王與國師,看我不擰下你的腦袋?”那霸圖厲聲吼道。
穆寒清淡淡的看著他說:“你說,我身邊的侍女害死了紀千夜,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自然是有的!”霸圖說完,便拿了一個鵝蛋大的水晶球出來,他輕輕一拋,城牆上便出現了紀千城為魅姬療傷,並死在魅姬懷裡的畫面。
呵呵!
穆寒清屈指一彈,那水晶球應聲破裂。
噗!
人群中,一個形容被藏在黑色帽簷下面的男子忽然吐了一口鮮血。
穆寒清看了看那飄散的水晶球,又看了看那盡力隱藏自己的男子,忽然笑了。
他說:“剛好,我也有點東西要給你們看!”
說罷,穆寒清祭出黑蓮,他用了法力之後,黑蓮就在他手裡轉動著,一速銀光之後,黑蓮裡面的音像便十分清楚的展現出來。
從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