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堂彷彿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如今岳父追問起來,他頓感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沉吟了半天,張憲才說:“回稟岳父大人,您問的這幾件事,其實都互有關聯,小婿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這裡有封烽火堂的書信,因為他們不知我調任蔡州,就把信送到了臨安,祿老伯才又派人送回蔡州,您看過就會明白了。”
“哦,我懶得看了,憲兒你念唸吧。”
“岳父大人不可,信裡所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若不是留著給您過目,小婿早就把它燒掉了。”
嶽帥猛的坐直了身體,接過書信皺眉道:“如此緊要的書信,你們就這樣轉來轉去,也不怕···”輕聲責備著,元帥開啟來湊到燈前,凝神端詳。
書信的內容很短,可是嶽帥一直拿著看了很久,這期間臉上的表情也是幾經變幻,最後才慢慢歸於平靜。
“這麼說,小二夫婦是去了遼東。唉,作為一個父親,為父是真的不想讓他去,可是為父也有一幫生死兄弟,也明白,他不能不去···唉,這個渾小子,都娶了媳婦啦,還是讓人這樣放心不下···唉,他也不易呀···”
在張憲眼中,燈下的岳父大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就像全天下牽掛著兒女卻又愛莫能助的父母一樣,絮絮叨叨著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