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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過了一張臉好像雞冠子似的,你以為我是大金國的···”嬌嗔著,拓跋月接過酒囊,正打算蓋上塞子的時候,順口調侃丈夫的話,卻讓她自己的情緒有了些許的變化,於是也就舉起了酒囊。“哼,喝就喝,誰怕誰呀。”

聽妻子揪起了過去的小辮子,嶽震臉紅尷尬之中,心裡其實挺美的。男人的心境大都如此,老婆不可理喻的大吃飛醋,說明她深愛著你,才會心有芥蒂。

“哎哎,第一次喝酒,不能太猛了。”臉苦心甜的嶽震見妻子竟然不歇氣的猛灌,趕緊抬手搶回了酒囊。他深知妻子的性格,從來不肯認輸的她,這是和曾與他共飲的完顏靈秀,暗暗較勁呢。

拓跋月拭拭唇邊的酒漬,白皙清秀的臉頰上升起一抹嫣紅。她意猶未盡的嬌笑道:“咯咯,怪不得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東西呢,原來味道還真的不錯。”

嶽震正在暗自臭美著,我老婆好漂亮,卻沒想到布赤也伸過手來湊熱鬧。“真的嗎?阿哥,我也要,我也要喝。”

“那可不行,小孩子不許喝酒。”他急忙把酒囊抱在懷裡,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

“哼,阿哥是個小氣鬼。”小布赤扁嘴埋怨中間,眼珠一轉笑嘻嘻的對拓跋月道:“阿姐你可不要上當哦,阿哥是想把你也教壞,以後他就有藉口時常喝酒了。嘻嘻,是不是呀阿哥?被我說中了吧?”

小阿妹的一臉壞笑,讓嶽震和拓跋月也笑了起來,其樂融融的一家人誰也沒有在意,藝人欽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眼睛裡有羨慕,還有痴迷和炙熱。

短暫的休息後,藝人繼續開始長篇大段的吟唱,娛樂生活異常匱乏的年代,這種古樸的藝術形式無異於饕餮盛宴,就連嶽震也難免沉醉其中,樂而忘時。直到夕陽西下,天色暗下來,他們三人才和圍觀的人群一起散去。

好在吟唱藝人們的故事很長,接下來的幾天裡,他們也就成了聽曲的常客。嶽震只是抽空去了一趟多吉家的帳篷,剩餘的時間大都消磨在了這裡。

賽馬大會開始的第五天,申屠希侃和曲漢生帶領的商隊到了布哈峻。沐蘭朵不但事先為他們建好了營地,而且也向各族的大商戶們打過招呼,所以未等商隊安頓好,聞訊而來的客商們就已經蜂擁上門看貨了。

“曲叔,您去忙吧,我和大掌櫃出去走走。”

嶽震知道留在這裡純屬添亂,而且他更關心天寧寺事件的細節,與曲漢生打個招呼,他和申屠希侃出了滙豐號商隊的營地。

眼下想在喧鬧繁華的布哈峻,找一個人少清靜的地方,還真的不容易,他們乾脆就回到了嶽震的氈房。小布赤已經被吟唱藝人的故事深深吸引,欲罷不能,拓跋月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聽,也就陪著阿妹去了。

申屠希侃把西夏之行的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清楚楚後,端起茶碗,嶽震則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這樣啊···”

“呵呵,震少你這個人情欠大了。”放下茶碗,申屠搖頭苦笑說:“大國師和帝姬都是因為顧及你的面子,才把事情鬧成了這麼一個不尷不尬的局面。以後再見面時···”

擺擺**斷申屠,嶽震依舊緊鎖眉頭道:“這些都是後話,我現在更擔心的是接下來的事態發展,我擔心迦藍葉師兄兵行險招,不要弄巧成拙才好。咦?申屠,你有沒有覺得任徵的表現很奇怪?他是不是故意躲著不去興慶府,故意裝作置身事外呢?”

“這···”申屠面容一緊,馬上就明白了嶽震的意思。“當時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我沒有把兩件事連在一塊想,震少你是說?”

兩人配合多年,默契已久,他們相視色變中,就算一直對迦藍葉頗有信心的申屠,也不禁為大國師擔憂起來。

“但願是我多心了,唉···”嶽震面帶憂慮,卻又無奈的搖頭深嘆道:“任徵的可疑行徑,再聯想到你在興慶府的所見,針對師兄的陰謀,就算不是西夏相府主謀,任家父子也絕對脫不了干係,師兄這一關可不好過了。按理說,天寧寺的影響力再大,也不過是教派在民間的領袖,應該和任家父子井水不犯河水才對。可惜我這裡好多事還懸著···”

“是啊,簡單的武人地位之爭,就算滿城風雨,卻沒有多大凶險。但是一旦牽涉朝廷政事,那就很難說了。可惜咱們對西夏國事一無所知,就算是想幫一把,也毫無頭緒難以下手。震少你若是放心不下,就趕快把手頭事情辦一辦,去一趟天寧寺不就清楚了。”

想及沙漠裡陰晦不明的形式,嶽震苦笑搖頭說:“我也想呀,只是恐怕有些人,不給我抽身